「沒有犬夜叉,感覺少了什麼東西似的。」
彌勒微微嘆氣。犬夜叉的離開讓整個隊伍沉寂了很多,尤其是桔梗和戈薇,兩個人臉上都寫滿了擔憂。
「犬夜叉那個白痴,每次都給人添麻煩。」
七寶氣呼呼地趴在戈薇的自行車籃子裡,抱怨著。
「也不能全怪犬夜叉。」
白井月嘆了口氣,為犬夜叉辯解道:「男人就是那樣,父親的存在一直壓在自己頭上,父親能做到的自己應該也能做到,總有一天要超過父親,無論做什麼,都會以父親為基準。縱然犬夜叉沒有見過斗牙王,依舊是如此。」
「那麼,父親太厲害的話,就會很幸苦嗎?」
七寶有些不能理解,畢竟他的父親只是一個普通的狐妖,感受不到那種緊迫的壓力。
「是啊。對了,鞘,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能夠封印它七百年才對,怎麼才兩百年你就不行了?」
鞘中的靈歪了歪頭:「有那回事?」
「話說,為什麼叢雲牙會出現在我家神社呢?」
戈薇一邊推著車前進,一邊回過頭來看著鞘和刀刀齋,等候著兩人的解釋。
騎在三眼妖牛的背上的刀刀齋摸了摸自己的鬍子,開始為眾人講解:「這個事情要從差不多兩百年前,犬夜叉的父親去世的時候開始講起。當時我們按照犬大將的遺言將鐵碎牙和天生牙處理好後,無法處理叢雲牙,最後商量之後,將叢雲牙放到了武藏國的食骨之井中。」
「所以就到了我家的神社啊······」
鞘點了點頭:「也就是說,即使這邊只過了兩百年,井的另一邊已經過去了整整七百年。」
「那為什麼戈薇穿過井的時候不會變老啊?」
七寶回身爬上戈薇的肩頭,詫異地詢問道。
眾人互相對視,對這個問題也是十分好奇,最後,還是白井月解釋了這個問題:「因為戈薇是生靈吧。那口井,本是巫女處理妖怪屍骸的地方,怎麼會讓生靈因為時間而死去呢?」
「這樣啊······」
「巫···巫女小·姐,請救救我們!」
在眾人討論犬夜叉情況的時候,在隊伍的最前方,傳來了人類呼救的聲音,眾人趕緊趕過去查看,只見在桔梗的面前,數個村民跪倒在地,祈求著。
「那個,發生什麼事情了?」
村民們顫顫巍巍地向眾人敘述道:「附近神社中的神官大人被殺死了,被封印在神社內的妖怪,一到晚上就會出來鬧事。村子裡已經死了好幾個人了!」
在場的眾人自然不會見死不救,眾人隨著村民們的指引來到附近的神社,發現神社的大門已經被破壞,而在神社之中,還有妖怪的妖氣。
「妖氣不強,應該只是普通妖怪。」
彌勒話音剛落,神社突然開始坍塌,三隻如同蛇一樣的妖怪沖了出來,向白井月等人亮出獠牙。
然後就被一支箭矢全部淨化。
放開了手的桔梗,可不是這些雜魚妖怪可以接近的。
解決了妖怪之後,村民們為了表示感謝,將眾人請到村中,並準備午宴。
在就餐之前,彌勒有些好奇:「其他的地方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嗎?」
「是啊,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高僧和神官們一一遭到殺害,很多被封印的妖怪被放了出來。」
「究竟是什麼人?」
「呃,聽說···殺人的是,是個抱著嬰兒的男童,對了,好像那個男童用的是一把帶鎖鏈的鐮刀。」
珊瑚激動地站了起來。男童,使用帶鎖鏈的鐮刀,這一切信息都指向了她的弟弟琥珀,只是不知道琥珀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
「說起來,上次白靈山結束的時候,我們就沒有見到琥珀了···是不是他從那個時候開始就···」
「應該不是。」
白井月否定了珊瑚的猜測。
「奈落剛剛假死的時候,我們各自分散開來,如果琥珀做什麼事情,有很大可能被我們發現。多半對方是在本棲湖的事情發生後開始行動的。」
「那麼,他到底要幹什麼?罪孽,還不夠多嗎?」
珊瑚蜷縮著身體依偎在彌勒的身邊,對於她來說,琥珀犯下的罪孽越多,她就越痛苦。
「不應該問琥珀想要幹什麼,而是奈落想幹什麼。你們剛剛聽到了吧,琥珀身邊帶著的那個孩童。那個應該是奈落的分身,而且是在白靈山分出來的分身,有很大可能,那個孩子就是奈落的心臟。」
眾人互相對視一眼,有些不知所措。雖然說是讓犬夜叉一個人去解決叢雲牙,但是不放心的眾人還是朝著犬夜叉離去的方向走的。沒想到居然會在這個時候發現奈落心臟的下落。
「那麼,要去追嗎?」
「肯定的,好不容易找到奈落的蹤跡,我們怎麼能放過?犬夜叉那邊,我們就相信他吧。」
眾人點了點頭,隨後向村長詢問了流言蔓延的方向——這應該也是琥珀行動的順序。
隨後,眾人不再停留,朝著那個方向開始進發。
而在另一邊,抱著嬰兒的琥珀雙目無神地看了看眼前的寺廟,隨後走了進去。
寺廟之中,兩個小僧侶驚慌地詢問年老的僧侶:「師父,這裡早晚都會遭到攻擊吧?」
「不是早晚,已經來了。」
年老的僧侶感受著不斷逼近的邪氣,面容嚴肅。
「你們快去躲起來!」
話音剛落,一道刀光從遠處飛來,高僧本想用手中的佛珠布置結界,可是下一刻他臉色便是一變!隨後拉過自己兩個徒弟就朝旁邊一閃。
刀光釘在房屋的柱子之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定睛一看,那居然是一把骨質的鐮刀!
回過頭來,一個男孩一手抱著嬰兒,一手拿著鐮刀的另一端,走入了寺廟。
「人類!?」
高僧突然明白了,為什麼那麼多的神官和僧侶都被殺害。
防禦妖怪的結界對人類的防禦效果很低,對付人類,神官和僧侶可沒有陰陽師那麼強力。
而更讓高僧臉色難看的,還是琥珀懷中的嬰兒,在他的感知中,嬰兒的邪氣實在駭人。
「呵呵,如果是這個和尚,說不定可以看到彼世與此世的交界,琥珀,動手。」
渾身慘白的嬰兒發出號令,懷抱嬰兒的琥珀當即一甩手,御使著鐮刀朝著僧侶砍去。
僧侶躲開攻擊,然後舉著佛珠朝著琥珀迎了上去!
縱然屈居劣勢,他也不會放棄希望!
他要,淨化那個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