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來了,護士對方路說,你和你娘的血型不一樣。
護士的一句話,驚壞了屋裡的所有人。
方路見自己的血型和娘的血型不一樣,他傻了。
方路差點坐地上。
方路心說:
什麼?我和我娘的血型不一樣?前者我爹需要輸血的時候,我去驗血,我和我爹的血型也不一樣,當時醫生說,兒女不一定和爹血型一樣,兒女有和爹血型一樣的,有和娘血型一樣的。我也和我娘的血型不一樣,難道,難道我不是我爹娘的親孩子?
花蝴蝶比方路還著急。
因為方路一和他娘血型不一樣,花蝴蝶偷換嬰兒的事就會敗露。
花蝴蝶一聽護士那話,她癱軟在地。
她心說:完了!
她一來的時候,就提心弔膽,她總擔心方路和他娘血型不一樣。
她一聽說方路他娘受傷住院的事,她就提心弔膽。
她怕方路驗血,她怕方路和他娘血型不一樣。
已經證明方路和他爹血型不一樣,再證明方路和他娘血型不一樣,就能證明方路不是他爹娘的親兒子。
她聽到方路驗血的事,她就提心弔膽。
她聽到方路驗血的事後,她還不是特別提心弔膽,她還抱有一線希望,方路不是他娘的親兒子,方路四分之一的概率和他娘血型相同。
現在結果出來了,方路和他娘血型不同,四分之一的希望也沒了。
孟春見娘癱軟在地,孟春忙過去扶娘。
孟春說:「娘,你怎麼了?」
周圍人都不明白。
周圍人心說:花蝴蝶和方家沒什麼感情,花蝴蝶聽說方路和他娘血型不同的事,怎麼那麼激動?
孟春忙過去扶娘。
花蝴蝶說:「老毛病了。沒事。」
孟春說:「娘,你該找醫生看看了。你這個病越來越嚴重了。」
「沒事。」
孟春把花蝴蝶扶走。
方路和他娘血型不同的事,方廣慶也很吃驚。
方廣慶也差點暈倒。
護士和方路說話時候,方廣慶在旁邊,護士那些話方廣慶全都聽到。
方廣慶見兒子和他娘血型不同,他眼前一黑險些暈倒。
方廣慶心說:
我兒子和我血型不一樣,我兒子也和他娘血型不一樣,說明什麼?
說明我兒子不是我親兒子!
我兒子是我妻子生的,不管我兒子和我妻子血型一樣不一樣,我妻子都是我兒子的親娘,我兒子和我血型不一樣,也和我妻子血型不一樣,說明我兒子不是我親生兒子!
方爺爺也很吃驚。
護士和方路說話的時候,方爺爺也在旁邊。
方爺爺見孫子和他娘血型不同,方爺爺也差點暈過去。
方路是方家的後代,也是方家唯一的後代,一旦方路不是他親孫子,他方家就絕後了,他能不急嗎?
方娜也很吃驚。
方娜心說:難道我兄弟不是我爹的親兒子?
方娜大瞪兩眼問護士:「護士,不會弄錯吧?」
護士說:「哪能弄錯?」
最最吃驚的是牛敬茹。
牛敬茹聽說兒子和自己血型不同,她差點暈過去。
要不是牛敬茹在床上躺著,她就能摔倒。
牛敬茹雖然受傷,她意識清醒,護士那些話她都聽到。
牛敬茹心說:
什麼?我兒子和我血型不一樣?
我兒子也和他爹血型不一樣,也和我血型不一樣,不是說明我在外頭偷夫養漢嗎?
方路是我和我丈夫的兒子啊,我沒在外頭偷夫養漢啊!
我從沒出過軌,怎麼會這樣?
還讓牛敬茹擔心的是,她怕這時候丈夫不要她。
這時候她躺在病床上,這時候丈夫不要她,她就。
方路和他娘血型不一樣,也讓杜遷吃了一驚。
杜遷心說:什麼?方路也和他媽血型不一樣?方路和他媽血型不一樣,不就說明。
杜遷知道前者方路驗血,方路和他爹血型不一樣的事。
方路也和他爹血型不一樣,也和他媽血型不一樣,難道方路?
杜遷看到眼前這一幕,又想到前者媽和爸打仗的事。
杜遷心說:
前者,媽懷疑爸和方路他媽出軌,媽和爸打仗,爸這麼關心方路他媽,爸聽說方路他媽住院,馬上讓我過來看方路他媽,難道?
杜遷不敢再往下想。
不管方廣慶心裡怎麼想,不管方爺爺心裡怎麼想,還得繼續給牛敬茹治病。
杜遷呢?
杜遷留了些錢,他回去了。
杜遷不知道方路他媽是自己媽的事,他沒在這裡多待。
先說杜遷。
杜遷離開醫院回家。
杜遷快到家的時候,遇上他媽郎愛銀。
他媽郎愛銀在這裡等候多時了。
怎麼郎愛銀在這裡等候多時?
郎愛銀給姐姐郎愛金打電話,郎愛金不在,姐夫鮑宇天接的電話,姐夫說姐姐打傷牛敬茹,姐姐被警察抓走。
郎愛銀和姐夫通話的時候,她丈夫杜亞康在旁邊。
郎愛銀知道丈夫和牛敬茹有感情。
郎愛銀心說:你前妻(牛敬茹)被打,是不是你心疼了?
郎愛銀看丈夫的表情,沒發現有什麼異常。
一段時間後,丈夫說有事出去,郎愛銀以為丈夫去醫院看牛敬茹。
沒有。
丈夫很快回來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郎愛銀髮現丈夫的異常了。
郎愛銀心說:我丈夫是不是自己不敢去醫院看牛敬茹,讓我大兒子杜遷去了。
郎愛銀給大兒子杜遷打電話。
大兒子杜遷的手機關機。
郎愛銀髮現異常了。
所以她這裡等大兒子。
她怎麼不在家等大兒子?
在家等大兒子,不知大兒子在哪個方向來,審大兒子的時候,她大兒子或會說謊。
在家等大兒子,丈夫在家,審大兒子的時候,丈夫給大兒子壯膽,容易審不出實話。
郎愛銀真把大兒子等到了。
郎愛銀見大兒子從醫院方向回來,她就知道大兒子去醫院看牛敬茹了。
杜遷見媽在這裡,他站住。
杜遷說:「媽,你在這裡幹什麼?」
郎愛銀生氣地說:「我在這裡等你。我問你,剛才幹什麼去了?」
郎愛銀很厲害,杜遷不敢在郎愛銀面前說謊。
杜遷說:「去醫院了。」
郎愛銀說:「去醫院幹什麼?」
「我去醫院看方路的媽了。
我姨把方路他媽打傷。方路他媽傷得重,我姨的罪過就大。
我不放心我姨,我怕方路他媽傷得重,我姨的罪過大,我去醫院看方路他媽了。
我看了,方路他媽傷得不太重,我姨的罪過不會太大。」
「少拿好聽的說。你對你姨有那麼好嗎?是不是你爸爸讓你去的?」
「這?」
「是不是?」
「是。」
「你爸可真行啊!
你也真行。你爸在外頭勾引女人,你還幫你爸。」
「媽,不是的。」
「什麼不是?」
郎愛銀見兒子好像還有事。
郎愛銀又問:「還有什麼事?」
杜遷說:「沒有事了。」
「什麼沒有事了?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還有什麼事,快說!」
「是還有點事。」
「還有什麼事?」
「方路也和他媽血型不同。」
「什麼?方路也和他媽血型不同?」
這句話果然讓郎愛銀吃驚不小。
郎愛銀也知道上次方路驗血,方路和他爹血型不同的事。
方路也和他爹血型不同,也和他娘血型不同,說明方路不是他爹的親兒子?
方路不是他爹的親兒子,方路他娘那個不要臉的和我丈夫有一腿,方路和我丈夫有些地方長得一樣,難道?
郎愛銀問:「是不是方路他媽又需要輸血,方路又驗血了?」
杜遷說:「是。方路他媽出血過多,醫生說方路他媽需要輸血,方路想給他媽輸血,方路一驗血,他和他媽血型不同。」
「好。太好了!」
郎愛銀顧不得和兒子說話,她轉頭往家跑。
郎愛銀要和丈夫打仗。
杜遷暗自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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