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躍路上沒怎麼耽擱,就中途看到夏芊語喜歡的果子,買了兩顆。
所以他很快就來到了公園門口。
當然不會發生走錯公園這種事了,門錯了也不會發生。
當鄭躍過去的時候,就看到夏芊語站在大門口四處張望。
然後鄭躍就看到夏芊語望到他了,看到他後,夏芊語朝他這慢跑過來。
鄭躍自然也是大步走過去。
剛剛過去,鄭躍就聽到夏芊語有些驚訝道:「你來的這麼快?」
她才剛剛到,她速度可是很快的。
鄭躍把果子遞給夏芊語道:「我離得近。」
這是真的。
夏芊語自然的接過果子,然後道:「我聽說裡面的噴泉特別好看,我們去看看吧。」
鄭躍看著夏芊語,發現她確實很開心。
「好,不過我不知道在哪。」鄭躍說道。
夏芊語一下子跳到鄭躍身邊道:「我知道,我帶你過去。」
之後鄭躍就跟夏芊語走進公園。
「這果子有點酸,你不會挑,你應該帶我過去一起挑。」
「不吃就還我。」
「誰說不吃了?」
.......
————
夜裡十點多。
鄭躍跟夏芊語一路走到了學校宿舍。
「到了。」夏芊語說道。
鄭躍點頭:「嗯。」
夏芊語看了看時間,又看了看鄭躍道:「要不,我送你回去吧,然後再飛回來,肯定能趕在十一點前。」
「.......」鄭躍內心嘆息一聲,道:「還是快上去吧。」
夏芊語嘟嘴,然後道:「那我回來第一時間跟你說。」
鄭躍點頭:「好。」
猶豫了下,夏芊語低著頭掰著自己的手指,細聲道:「鄭躍。」
「嗯。」
「你,你說,我們今天,算,算不算約會?」
聽到這句話的鄭躍整個人愣住了,最後他還是點頭道:「算。」
聽到這句話的夏芊語,突然笑了,她跳了跳道:「我回去了。」
之後夏芊語就自己上樓去了,鄭躍看到夏芊語身影消失,才轉身離開。
是時候去拜訪一下西區校長了。
————
凌晨一點半。
西區,郁茗校長住處。
郁茗校長一身便裝端坐在沙發上,而在沙發對面盜傑被綁在椅子上,身上有不少的傷,尤其是他的手。
「校長,天黑了,都一點多了,您還是去休息吧,熬夜對皮膚不好。」盜傑苦著臉說道。
他覺得自己再被折磨幾天,就要死了。
南瀟為什麼還沒有來救他啊?
再不來就不用再來了。
收了那麼多錢,居然不辦事。
奸商。
郁茗碰了碰自己的臉,陰陽怪氣道:「這麼說你是不喜歡皮膚不好的女的咯?
又或者是覺得熬夜的我配不上你?」
「沒有,不敢,我真的不敢,校長上次真的是意外,你放了我吧。」盜傑都要嚇哭了,這個女的太可怕了。
郁茗走到盜傑跟前,道:「你覺得我好看嗎?」
盜傑沒有絲毫遲疑:「好看,天下第一,放了我好嗎?」
郁茗伸手往盜傑那邊推了一下,砰的一聲,盜傑直接飛了出去,然後連同椅子撞在牆上。
盜傑慘叫一聲,求饒都不敢了。
這個女的貌似在發怒,說的越多越危險。
郁茗走過來蹲在盜傑跟前道:「誇我,不等於在誇你自己嗎?我天下第一,最後還不是便宜你了。」
盜傑道:「那也不是我的錯啊,我家到我這才出了一個男丁,你要怪怪我爸媽啊,他們幾百年才生了個兒子,是他們的錯。
要不你放了我,我去他們墳頭罵兩句?」
郁茗盯著盜傑道:「你怎麼不當面罵?」
盜傑苦澀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立了墳頭等於金盆洗手,他們已經不在鎮子裡了,天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據說我成婚那天他們才會回來。」
郁茗伸手一揮,盜傑又撞了另一堵牆上了。
盜傑又是一聲慘叫:「我也沒想成婚啊,當初偷東西,真的是被我爸媽忽悠了。」
說起這件事,郁茗怒火瞬間暴漲:「你還敢提這件事。」
然後又是好幾聲聲響,盜傑感覺他活不過今晚了。
郁茗道:「你知道你錯在哪嗎?」
盜傑虛弱道:「我不該偷東西。」
郁茗來到盜傑跟前,蹲了下去,她的眼裡有著強烈的憤怒:「偷東西?不,不是這個,你錯在偷了自己未婚妻的私物,居然還去炫耀,那時候要不是那些長輩攔著,你已經死了。」
盜傑無力道:「我那時候又不知道你是我未婚妻,我爸媽根本沒有告訴我。」
郁茗神色一冷:「不是未婚妻,這東西你也偷?」
盜傑:「......」
天吶,誰來救救他。
當郁茗打算把盜傑抬起了,等下繼續摔的時候,突然一愣,隨後迅速往外面看去:「什麼人?」
外面沒有任何回應。
郁茗給盜傑下了一道強力的結界後,就走了出去。
她感覺外面有什麼人,很清晰的感覺。
貌似在等她出去查看。
只是走到途中,她又回頭看了眼盜傑,又給他加了兩道防禦。
之後她才走出了房間。
一出房間她眉頭就皺了起來。
這個時候她看到自家院子出現了一個人,這個人安靜的站在牆上,他身上的袍子在隨風飄動。
而他身上穿著的,正是巡查隊的服飾。
「巡查隊的人怎麼會來我這裡?」郁茗的神色有些冰冷。
巡查隊已經這般膽大妄為了嗎?
這時候郁茗才看到那個巡查隊轉頭過來,接著她聽到了空靈的聲音:「借,盜傑一用。」
郁茗明顯一愣,隨即道:「那就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說著郁茗就爆發出自己的氣勢,要直接擊潰這個巡查隊。
只是當她氣勢擴散的時候,那個身影居然也在消失,隨後她又聽到了那個聲音:「多謝。」
當這個聲音落下後,那個巡查隊的身影也徹底消散了。
郁茗瞳孔一縮,沒有理會院子的情況,而是直接往房間跑去。
只是當她進去的時候,發現原本在椅子上的盜傑,已經消失不見了。
而她的結界卻沒有絲毫的損壞。
「巡查隊什麼時候出現了這種可怕的人?」郁茗的神色非常冰冷。
隨後她想到了什麼:「那個蜃?不,他不是蜃。」
一個蜃再厲害,也不可能無視她的結界,然後無聲無息的帶人離開。
「那麼,他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