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小說 > 其他小說 > 火影之我能垂釣萬物 > 523.開啟匿名模式

    測試廣告1                  他們在迷宮之中,不知道行走到哪裡,一路上唧唧哇哇,很是煩人。讀字閣 m.duzige.com

    「話說,我們說到哪裡來著?」葉晨問道。

    「不知道。」柱間說道。

    「怎麼就不知道了。」斑說道。

    「你自己都不知道,還問我?」葉晨冷笑一聲說道。

    「我只是忘記了。」柱間哈哈大笑。

    「那我也忘記了。」斑也是附和說道。

    「怎麼我們都同時忘記了,這難道就是設定。」葉晨覺得事情奇怪,有些超出他的想像。

    「或許吧,不過我又突然想起來了。」柱間似乎有一種靈感出現在腦海之中。

    「想起來什麼了,快說。」葉晨當即大吼一聲。

    「我想起來,我們要去找柱間。」斑說道。

    「哦,我也想起來了,不過我想起來的和你不一樣。」柱間聽到斑這樣說之後,說道。

    他們不確定這個迷宮應該怎樣走出去,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他們是在做夢,這是夢境之中的情景。如果不快點兒清醒過來,恐怕他們就要死在這個夢境裡面了。

    「怎麼不一樣了,快說。」葉晨當即大吼一聲,說道。

    「我想起來的是,我們應該是要去找食物。」柱間想了想,其實他想要說的是這個。

    「對哦,貌似是這個樣子。」葉晨也是點點頭說道,確實如此。

    「所以,我們需要先給柱間打電話。」斑說道。雖然他就在柱間附近。

    「為什麼要給他打電話?」柱間臉色有些不好,問道。

    「因為可以問他哪裡可以找到食物。」斑說道,這是在回答柱間。

    「原來是這樣,那你打了沒有,他怎麼說?」柱間問斑,雖然知道斑是想要給自己打電話,不過他還是問了問。怕是斑已經打了,自己沒有接到。

    「這個就要問你自己了,你打的電話,你還問我。」斑無理取鬧道。

    「可是,我完全忘記了。」柱間說道。

    「那你再想想。」斑說道。

    「好的,我想到了。」柱間突然靈光一閃。

    「這麼快。」斑有些驚訝到。

    「是的,我想到我還是想不起來。」柱間哈哈說道。

    「那就再想。」斑臉色有些不高興。

    「好的,我又想到了。」柱間又說道。

    「你想到什麼了?」斑連忙問。

    「我想到,柱間好像沒有手機。」柱間說道。

    「不,不是,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柱間不是沒有手機,而是沒有手機卡。」葉晨突然插話。

    「不對,聽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是手機和手機卡不對應的問題。」柱間總算是想起來了,說道。

    「嗯,我也想起來了,確實是這個問題,太可怕了,這個問題沒有辦法解決啊。」葉晨有些後怕。

    「你還沒有去解決,怎麼知道沒有辦法解決。」這個時候斑問道。

    「你想一想,我們之前肯定是想辦法要去解決了,但是突然就失憶了。」葉晨給出了解釋。

    「你怎麼知道是失憶了,而不是其他什麼別的?」斑不明白葉晨是怎麼得出結論的,他只覺得他們應該是在做夢才對。

    「很簡單,因為我可以確定,我們是失憶了,要不然之前的事情怎麼會想不起來?」柱間點破說道。

    失憶的話,做夢之中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是誰,所以夢中和失憶其實沒有太大的區別。

    「不,我們不是失憶了,而是餓暈了,所以全部都給忘了,記憶是需要能量來維持的。」柱間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他覺得這種可能性的可能性比較大。

    「這樣啊,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但是找不到理由。」葉晨訕訕說道。

    「你想一想,如果我們失憶了,應該就會忘記過去的事情,那麼你還能不能記得過去的事情?」柱間試探著問道,他自己已經回憶不起來過去的事情。

    「能的,我記得你是葉晨。」斑指著葉晨,回憶起來說道。

    「我也記得你,你是斑。這就說明問題了,說明我們根本就沒有失憶。」葉晨也指著斑,回憶到。

    「對,沒有失憶,我現在終於找到相信你的理由了。要相信你,真的是太難了。」斑開懷大笑。

    「畢竟,以你的智商,要相信我,當然非常困難。」柱間點點頭。

    「是啊,因為我太聰明了。」斑也點點頭。

    「我想,你一定是誤解了我的意思。」柱間臉色不屑。

    「那你什麼意思。」斑也不屑。

    「你先將拳頭給放下來,我就告訴你。」柱間臉色一黑,看著斑的拳頭已經直逼自己帥氣的面龐。

    「不,你要告訴我,我才將拳頭放下來。」斑不依不饒。

    「那我就不告訴你了,讓你拳頭一直舉著,累死你。」柱間說道。

    「那我就將拳頭放下來了,以免被累死。」斑說道。

    「這樣才是聰明的斑,在沒有食物的情況下,節省體力。」葉晨拍了拍斑的肩膀。

    「你真的很eet呢,葉晨。」斑嘲諷道。

    「哪裡,你不要亂說好不好,說的好像等一下你肚子餓就會吃了我一樣。」葉晨有些害怕。

    「你有什麼理由證明你不能吃?」斑反駁道。

    「我肚子裡有屎,你吃了我就等於在吃屎。」葉晨說出了理由。

    「哦,太可怕了,我覺得你就是一個屎人。」斑冷嘲熱諷。

    「別開玩笑了,你不也一樣。」葉晨指著斑。

    「不一樣,因為我沒有說出來。」斑說道。

    「好了,不和你槓了,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做的事情,就是去找食物。」葉晨有些累。

    「啊,這個問題你已經說了好幾遍了,結果,還不是因為打不通葉晨,而擱淺了計劃?」柱間插嘴。

    「但是,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我們要有能夠動態考慮問題的思想才行。」葉晨說。

    「那你說,你有什麼辦法?」柱間問。

    「我的辦法就是,我們可以想像柱間有對講機,我們就能夠用對講機和他聯繫了。」葉晨解釋。

    「哦,這個辦法可真實太好了,其實我剛才也想到了。」斑馬後炮。

    「你既然已經想到了,為什麼不說出來。」葉晨質疑。

    「因為我在等著你說出來啊。」斑說道。

    「好吧,我說出來了,你想要怎樣?」葉晨問。

    「當然是,這一次讓你想像,柱間有對講機。」斑說道。

    「好,我想好了,可以和他聯繫了,你來和他聯繫。」葉晨說道。

    「好,我要和他聯繫了。」斑點點頭。

    「請問,你是誰?」斑對著對講機問。

    「我是葉晨,你又是誰?」葉晨突然受到聲音,回答。

    「我是柱間,你找我有什麼事?」柱間也回答。

    「你這樣說我就覺得很奇怪了,因為你是柱間我就不能找你?」斑覺得奇怪。

    「不,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說,沒事找我做什麼?」柱間有些不耐煩。

    「沒有事情就不能找你?你這個人也太冷漠了吧。」斑覺得柱間不太好。

    「那你找我究竟是為了什麼事,快說。」柱間更加不耐煩。

    「那你想要我說的有多快?」斑無理取鬧道。

    「儘量快吧。」柱間吼出一句。

    「好的,我說完了。」斑說道。

    「你說了個寂寞,你壓根就沒有說。」柱間吐出一句。

    「是你讓我儘快說的,所以我說的很快,發出了超聲。」斑解釋。

    「我覺得你在說謊,如果你發出了超聲,我手上的對講機早就爆炸了。」柱間不相信。

    「你怎麼確定,超聲會讓對講機爆炸?」斑反問。

    「因為對講機聽得到。」柱間說道。

    「你怎麼確定對講機就聽得到了?」斑又問。

    「難道你認為對講機聽不到?」柱間懷疑。

    「是啊,我就是這個意思。」斑點頭道。

    「你都認為對講機聽不到了,那你覺得我這邊能聽得到?我說你說了個寂寞,沒有委屈你吧?」柱間覺得這就是個笑話。

    「沒有,因為我一點兒也不覺得委屈。」斑不高興。

    「好了,請你慢一點,說出你究竟想要做什麼?」柱間覺得無厘頭,又說道。

    「要多慢?」斑又問道。

    「慢一些,但是不要太慢,就怕你發出次聲。」柱間提前打了一個預防針。

    「給一個具體的數值唄。」斑試探說道。

    「好吧,那就一百分貝吧。」柱間想了想。

    「好的,那我告訴你,我是來和你說話的。」斑說道。

    「就這樣?有沒有想要說的話?」柱間有些無語。

    「想要說的話,好像沒有,因為斑並沒有告訴我,應該說什麼。」斑說道。

    「那你將對講機交給斑,我來和他說話。」柱間對這個精神分裂的斑感到無奈。

    「好的,我將對講機給他。」斑說道。

    「給他了沒有?」柱間問道。

    「你好,柱間,我是斑。」斑又說道。

    「我的,斑,我這邊能聽到,你有什麼事?」柱間問。

    「呃?不是你讓斑將對講機交給我的?我還以為你有事情要和我說呢。」斑疑問道。

    「什麼鬼,我就想要問你,為什麼讓斑給我打電話?你究竟有什麼話想要跟我說。」柱間徹底無語。

    「我讓斑給你打電話?哦,想起來了,就是剛才啊,我想讓斑問你,給一張食物的分布圖唄。」斑解釋道。

    「這個啊,不行,這是我辛苦收集到的分布圖,怎麼能夠隨便給你?」柱間搖搖頭。

    「那我找你買,可以吧。」斑問。

    「不,這裡金錢已經無效了,哪怕你要買,也買不到。」柱間說道,他們在迷宮裡面被困住,食物比任何東西還要珍貴。

    「那我和你換,可以吧。」斑問道。

    「你要用什麼和我換?」柱間有些好奇,斑有什麼好東西?

    「我就用葉晨和你換,行吧?」斑試探問道。

    「不行,這個是真的不行,我不喜歡帶一個累贅。」柱間冷漠搖頭。

    「拜託,柱間,我們很需要分布圖。」斑央求一句。

    「話說,你們要這個分布圖做什麼?」柱間不明白。

    「我們面臨了一個最短路徑和最大收益的優化問題,需要用到動態規划算法,但是要做這一道題,必須要有路線圖才行。」斑解釋。

    「哦,是圖優化問題啊,這個挺容易啊,既然你們不知道結果,那就用無監督聚類的方法好了。」柱間給出方案。

    「不行啊,我們沒有你那麼聰明,做不到像你那樣所有的數據都跑一遍。」斑氣餒道。

    「沒有辦法了,要不我給你們一條最優的路線好了,你們的位置沒有移動吧?」柱間問道。

    「沒有的,快說吧,我們還是在剛才和你告別的地方。」斑說道。

    「嗯,好的,你們可以看向正南方向,那裡有一條最短最優路徑。」柱間指點迷津。

    「好的,我看過去了,好像看到你在和我們揮手。」斑大喜。

    「是的,那就是我。」柱間說。

    「不對,我明明看到你向著北方去了,為什麼你會出現在南方?」斑更加疑惑。

    「這個問題問得好,答案就是地球是一個球體。」柱間解釋。

    「這個回答真實666,我想反駁你,但是找不到理由。」斑有些目瞪口呆。

    「斑,柱間說的是對的,地球是一個球體,所以他才能跑到那邊去。」葉晨提醒了一句。

    「葉晨,我們不要再說廢話了,廢話是很容易浪費能量的,我們快點去找柱間吧。」斑覺得被愚弄很不爽。

    「嗯,太好了,趕緊的,我已經饑渴難耐。」葉晨已經饑渴難耐。

    「嗯,現在我們已經來到了柱間這邊,可是,食物呢?」斑突然發現,沒看到食物。

    「對啊,斑,食物呢,食物怎麼沒有?」葉晨也是疑惑問道。

    「啊,葉晨,我猜測的沒有錯,柱間一個人將食物給吃光了。」斑哭了。

    「不,我覺得柱間不是人,他是一頭豬。」葉晨惡狠狠誹謗。

    「這樣就太對不起豬了。」斑覺得豬很可憐。

    「斑,葉晨,你們說話能不能放乾淨一些,什麼叫我將食物給全部吃了?我那是收集食物好不好?」柱間覺得自己很冤枉。

    「行吧,告訴我們,你將食物收集在哪裡了?」葉晨疑惑不解,問道。

    「收集在我的肚子裡,你們看。」柱間指著自己的肚皮。

    「天啊,我就知道是這個樣子,斑,這個柱間靠不住。」葉晨放聲大哭。

    「是啊,葉晨,柱間是一個不靠譜的人。」斑也徹底失望。

    「不,你們兩個太悲觀了。我只是將食物儲存起來然後進一步轉化成更加容易儲存的方式,稱作未同化量。」柱間給出自己合理的解釋。

    「然後,你想說,讓我們吃未通話量?」葉晨嚇壞了。

    「是的,不必要那麼含蓄,大聲說出來,我想讓你們吃屎!」柱間美滋滋說道。

    「哦,我的天,柱間,你怎麼可以這麼髒。」葉晨被噁心到了。

    「抱歉,我嚇到你們了,其實,我沒有說我將食物給吃進去了,剛才只不過是在嚇唬你們的。」柱間說道。

    「不,柱間,你這樣不好,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你這樣強行說謊可不好,對不對啊,斑?」葉晨徵求斑的意見。

    「是的,葉晨,柱間這樣太過分了。」斑說道。

    「哦,我的天,你們兩個,真的不相信我?」柱間傷心。

    「你說,我們有什麼理由要相信你?」葉晨反問。

    「你們沒有什麼理由也要相信我,因為,我說的是對的。」柱間強詞奪理。

    「哪裡對了,說啊。」斑呵斥一聲。

    「你看,食物都在這裡呢,我沒有騙你們吧。」柱間哭腔道。

    「哇,原來你都將食物給藏在衣服裡面了。」他們才發現,原來如此啊。

    「是的,是不是很驚喜?」柱間又樂呵呵問道。

    「不,一點兒也不驚喜,反而覺得很噁心,你說對不對,斑?」葉晨問斑。

    「是啊,居然將屎藏在衣服裡面,真有你的,柱間,我算是低估你了。」斑說道。

    「你們兩個,太過分了好不好,好歹我也是為了防止污染環境。」柱間接著這個話題。

    「我們可以理解你的良苦用心,柱間,可是,你也不能欺騙我們的感情啊,太瘮人了。」葉晨裝腔作勢。

    「我真的沒有欺騙你們,要不然你們看!」柱間大吼一聲。

    「再怎麼看都是屎,你騙不了我!」斑冷笑。

    「是的,也騙不了我!」葉晨冷哼。

    「你們再仔細看,屎當中是不是有蛆?這就是我給你們留的食物,蛆蟲烤熟之後很香的。」柱間說道。

    「葉晨,我已經被感動哭了,你呢?」斑有些感動。

    「我直接給嚇哭了。」葉晨已經在哭唧唧。

    「你們兩個,我倖幸苦苦給你們養的食物,你們就是這樣的態度?」柱間很是失望。

    「是的,我們態度是不好了,但是你對我們,也不好。」葉晨冷哼一聲。

    「怎麼說,我覺得我對你們挺好的。聽著,蛆蟲乃是蠅類的幼蟲,富豪蛋白質,是蛋白質含量很高的食物。」

    接下來的對話,因為太過於噁心,他們已經開啟了匿名模式!!!

    「你直接說是蛋白質含量很高的食物就好了,不要刻意說是蠅類的幼蟲來噁心我們。」

    「不,我沒有噁心你們,我只是想要把你們嚇死。」

    「那我們死了沒有?」

    「外表上看起來,沒有死,但是你們的內心,估計已經死了。」

    「說的好,我們的內心,已經被嚇死了。」

    「不,你們的內心不是被嚇死的,而是被污濁所污染,患病而死。」

    「何以見得?」

    「因為你們的內心,已經黑暗。」

    「怎麼說?」

    「因為你對待我的善意,展露出了惡意。」

    「這話說的很動聽,不過也就聽一聽,沒有什麼卵用。」

    「對,柱間,想用這種道德綁架的話來誹謗我們,你一個人還做不到。」

    「對,柱間,我不怕告訴你,斑當年可是考過罵街證的,十個三姑六婆都罵不過斑。」

    「是的,柱間,我用鷹語和他們罵,他們沒有一個聽得懂得,因而也就沒法和我對罵。」

    「斑,雖然我很想認同你,但是我也懂鷹語啊,你覺得我罵不過你?」

    「是的,我覺得我比你強。」

    「葉晨,我一直很懷疑,為什麼斑如此爭強好勝?」

    「不的,你其實沒有必要這樣懷疑,因為斑一點兒也沒有爭強好勝。」

    「何以見得?」

    「就是因為看不到,所以才說沒有。」

    「可是我看到了。」

    「你看到了,還問我,有病啊。」

    「柱間本來就有病,葉晨,不要和他多說什麼。」

    「斑,你難道自己壞,還想要帶壞葉晨?」

    「沒有,我只是想要讓葉晨知道,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你是一個這麼樣的人。」

    「什麼樣的人?」

    「就是你現在這個樣子的人。」

    「哦,那你倒是說一說,具體是怎麼樣的人啊?」

    「我已經說了,你就是你現在表現出來的這麼樣的人。」

    「哦,不,這樣說不準確,你之前應該給出一個形容詞出來才勉強能夠算得上準確。」

    「你就是一個像柱間一樣的人,我已經給出形容詞了。」

    「斑,我本來就是柱間,你用我自己來形容我自己,難道不覺得這樣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

    「說不清楚,不過我很明顯就覺得有問題。」

    「有問題就說。」

    「我都說了,我說不清楚。」

    「哦,原來問題就是你說不清楚,那樣的話,也是你自己的問題,關我屁事啊。」

    「是我的問題沒錯,因為那是我覺得的問題,但是也是你的問題,因為根源就在於你。」

    「柱間,你要是這樣鬧口令,我也可以和你鬧口令,但是這樣子有什麼意義?」

    「凡事都有它的意義,只不過你沒有找到而已。」

    「那你說,如果我找到了意義,那有什麼意義?」

    「你這個問題,就很哲學了,探討意義的意義,最終得到的只不過是它本身。」

    「為什麼這樣說?難道意義的意義還是意義?」

    「對啊,你這說的不就是廢話。」

    「哦,不好意思,其實我不是想要表達這個意思,只不過,不太好說。」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說,意義的意義就是意義,對不對?」

    「不對,我才不是那個意思。」

    「別害羞,斑,我已經聽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要不好意思不敢承認。」

    「你妹啊,柱間,我都說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不是那個意思,那是哪個意思?」

    「是那個意思啊。」

    「那不就對了,你都自己承認了是那個意思了,不要這麼調皮,斑,這樣不好。」

    「柱間,我覺得斑的意思應該是,那個意思和那個意思不是一個意思。」

    「住嘴,葉晨,我和斑已經夠亂的了,請你不要再來把我們給繞暈。」

    「不,柱間,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指不定繞著繞著就繞出來了呢。」

    「很抱歉,葉晨,現在是我將斑給繞進去,我自己當然沒問題。」

    「不可能沒問題的,柱間,畢竟凡事都存在問題,只不過被你給忽略了而已。」

    「葉晨,你是故意要找我的麻煩對不對?」

    「你說呢,我和斑本來就是一夥的。」

    467你難道想要跳出三界之外

    「原來你們是一夥的,哦,我的天啊,葉晨,你怎麼可以和斑一起學壞。」

    「柱間,你就是一個戲精,你已經夠了。如果我不和斑學壞,難不成還要和你學壞?」

    「我覺得,你和我學壞,總比和斑學壞來的好很多。」

    「可是,這只不過是你覺得,你可以覺得很多事情,但是都是錯的。」

    「葉晨,不要和柱間廢話,你會被他給騙的。」

    「不,他才騙不了我,我很聰明的。」

    「你聰明,聰明個錘子。」

    「柱間,即便是斑不相信我,我也不會被你欺騙。」

    「葉晨,剛才斑那樣侮辱你,你居然還幫他說話?」

    「不,我沒有幫他說話,我只是想說,我不會被你欺騙。」

    「好,那你說,斑是不是在欺騙你?」

    「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我是不會被你欺騙的,你騙不了我!」

    「我騙不了你?怎麼可能,因為我根本就沒有騙你。」


    「柱間,你這話說的,好像有些矛盾啊,看起來應該是有些話說到一半突然吞回去的樣子。」

    「是又怎樣,我就是喜歡這樣,反正現在的葉晨又不聽我的話,我怎麼說都可以。」

    「那你敢不敢說葉晨的壞話?」

    「幹麼不敢,葉晨就是一個傻逼。」

    「不,我不會相信你說的話,你騙不了我!」

    「葉晨,柱間說的沒錯,你很噁心。」

    「不,你騙不了我,斑。」

    「我可沒有欺騙你,我們兩個都在認真的聽著呢。」

    「怎麼可能,這裡黑燈瞎火的,你們怎麼能夠分辨出誰是誰?」

    「因為,我們在說話的時候,都會附帶對方的名字啊,對不對,柱間?」

    「對啊,斑,你說的沒有錯,這樣子即便旁白不在,我們也能夠分辨彼此是誰。」

    「即便你們知道彼此是誰,也騙不了我,因為我知道你們是忽悠王。」

    「哦,其實騙術的最高境界,並非是讓別人知道你被騙或者沒有被騙,而是知道自己是什麼。」

    「這麼說來,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一坨屎,柱間?」

    「為什麼突然說我了,葉晨,剛才是斑和你說話,你難道不應該說斑?」

    「很抱歉,我說誰並沒有固定的邏輯,因為只有這個樣子,才能夠立足不敗之立,只有沒有勝負,沒有結果,才是真正的強大。」

    「哦,你這個樣子糟糕透了。」

    「理論上,這一點兒也不糟糕,因為這是在追求化境。」

    「這是萬賤歸宗的化境?」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再說什麼,柱間,你們這樣子胡扯,可不好。」

    「哦,葉晨,你就是太噁心了,你自己都不知道。」

    「很抱歉,在我的心中並不存在噁心不噁心的問題,因為我不會站在道德制高點來指指點點,因為那樣的話,也是在將自己變成池中之物。」

    「葉晨,你難道想要跳出三界之外?」

    「你這樣想,就不對了,柱間,人是不可能跳出三界之外的,並且隨時都會受到監視。畢竟人類的存在,就是管理和被管理。」

    「你這樣定義,不夠準確,難道人類就是你說的這般簡單?」

    「萬事萬物,都能夠分為兩種對立面,都能夠貼上標籤,萬事萬物都存在對立面的兩種標籤,只不過你想要選擇哪一個標籤來說話的問題。」

    「有道理,葉晨,不過你也騙不了我的。」

    「柱間,大明認為我在欺騙你的時候,自然而然你的內心也會抵抗,從而讓你無法接收新知識。」

    「可是,我如果聽信你的話,不就是被你給欺騙了?」

    「這你就很可怕了,一旦你懷有這樣的想法,你就沒有辦法成長。每個人都有內心之中的判斷,之所以被騙,其實並非被騙,而是你內心之中認可了對方,這只能說明,你的內心比較喜歡那樣子,喜歡對方所營造的假象。」

    「你的意思,是說斑營造的是假象,他在欺騙我?」

    「難道不是?這個世界你看到的樣子,難道就是真的?我和你說的,就是真理?當然,你可以選擇相信我。畢竟,每個人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裡的。」

    「可恥,我怎麼可能會相信你,休想。」

    「這就是你的選擇了,每個人都會選擇讓有一種假象懵逼自己,要不然怎麼說,不忘初心真的很重要。哪怕你再怎麼被懵逼,你依舊還是你,靈魂沒有被摸黑,這樣依舊是不忘初心。」

    「我小時候想過,我要當科學家,然後後來又想過,我要當宇航員,請問,哪一個才是我的初心?」

    「很抱歉,何為初心,這是在不斷尋求之後得到的結果,每個人的初心可能在變,他們認為自己是初心變了,其實只不過是初心在進化。」

    「居然還有進化這樣的說法?」

    「你也可以認為,沒有這個說法。不過,萬事萬物都在變化,就連真理也一樣在變化,所謂初心,便是自己選擇的一個參照點。」

    「可是,這個參照點,根據你的說法,也會變。」

    「是的,所以你只需要保持相對於參照點不變,就可以了。」

    「那麼,如果我相對於參照點變了,說明我忘卻了我的初心?」

    「並非如此,畢竟參照點和你目前的狀態,只見存在的關係,很可能是更加高維的關係,高維上保持完整,並不表明低維度上面也能保持不變。」

    「比如呢?」

    「比如,你在三位空間看到一副畫並沒有變,但是畫內部的空間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只不過你看到的,是它所提供出來的固定不變的東西,相當於系統提供的接口。」

    「哦,我還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明不明白,並不重要,因為每個人都能夠很好的找到自己的參照物,以及自己適合的參照方式。」

    「這麼說來,你說了那麼多,都是廢話?」

    「是的,柱間,你的悟性太高了,我說的就是廢話,要不然怎麼水字數?」

    「哦,這樣啊,我還差一點就相信了。」

    「葉晨,剛才我和柱間聽你說,每個人都會受到監視,這個是怎麼一回事?」

    「別找了,斑,周圍沒有攝像頭的,這種我說的監視,來自於因果輪迴理論,是一種玄學,無法逃脫的。就好像,我們被囚禁在時空當中一樣,必定存在比我們強大者,在監視我們。」

    「為什麼你如此篤定?你如果是錯的呢?」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玄學,我可以是錯的,但是存在必定有他的道理。牛頓說過,這個宇宙應當存在絕對的標尺,但是,愛因斯坦用他的相對論,證明了這個世界是相對的。真理在不斷的進步,原先被認為是真理的,也會隨著時間蛻變,最終成為一種現象。」

    「這個世界,並非萬事萬物是永恆不變的,不變的,也就不變本身,而這個不變本身,只不過是一個概念。海面這種東西,是真正存在的?當然,我們對何為真正存在,壓根就不清楚吧。」

    「存在,哪怕他只是一個海面,在變化之下,有一天也會浮出水面,起到占據的作用,並非真理就永恆,有時候也要輪換位置,這樣才平衡。」

    「葉晨,你已經連著說了三個回合,你這個樣子,我好怕。」

    「柱間,我本來打算說四個回合的,結果被你給打亂隊形了。」

    「沒事的,葉晨,你可以繼續往下說。」

    「好的。我接下來要瞎比比的是,其實這個世界並非我們看到的這樣。看到的都是有序的,其實只不過是無序的感知,在無序的世界之中順從變化而成的結果。其實,生命本來就是一種有序狀態,乘坐殤減。」

    「什麼鬼?」

    「就是混亂程度,熵越小,說明越有序。而生命本質,可以理解為一種秩序的信息體存在。相對於混亂的宇宙,生命的存在,是一種混沌之中的抽象。」

    「我還是沒有明白你的意思。」

    「所謂抽象,便是在混亂數據當中,將認為有區分度的數據給抽取出來,進行區分並且設定規則。」

    「你的意思是說,生命存在一些指標。」

    「是的,科學研究發現,生命需要能量,水,還有一些元素。」

    「這些,就是生命的指標?」

    「不,其實,人類發現的,只是相對於人類來說的指標,背後,在不同維度,這些有不同表示。」

    「柱間,你不要聽葉晨胡亂瞎比比,葉晨這樣是在讓你的思路越來越亂,從而在你不知情的時候欺騙你。你不要忘記初心啊,才能夠得到始終!」

    「但是我怎麼覺得葉晨說的是對的?」

    「不對,你被葉晨給騙了。」

    「沒有的,我真的從深心覺得葉晨是對的。」

    「完了,你已經被騙了,所以你才覺得葉晨說的是對的。」

    「那你要怎麼證明,葉晨說的不對?」

    「我不需要證明葉晨說的不對,我只需要證明葉晨說的不是對的。」

    「你這不就是在說的廢話?」

    「是的,話雖然廢了,但是,沒有錯。」

    「因為你沒有說錯,所以證明了神藥不是對的?」

    「是的,你說對了,就是這個意思。」

    「哦,你真是一個小機靈鬼,我都不知道要怎麼反駁你。」

    「那你就不要反駁我,你無法反駁我。」

    「說點正事,比如,今天你吃了沒有?」

    「沒有,食物都被你給吃完了,你還問我?柱間,你這樣太過分了。」

    「是嘛,我是過分了些沒有錯,不過,這才是真正的我。」

    「哦,真正的你原來是一個怪人啊。」

    「是的,難道還是一個好人?好人還能活那麼久?」

    「這只能說明你心中的好人已經死了。」

    「對了,我們應該來說一點兒正經的事情吧。」

    「什么正經的事情?」

    「比如,你吃了沒有?」

    「這你不是問過了?」

    「我是問過了,但是你給過我回答沒有?」

    「給了的,你沒有聽到?」

    「我只聽到,你說我把食物吃光了,可是你沒有說你吃了沒有?」

    「你把食物吃光了,不就是表明,我沒東西可以吃?」

    「這麼說來,你是沒有吃屎了?」

    「我的天,柱間,你噁心。」

    「畢竟,我問的是,你吃了沒有,並沒有問你,有沒有吃食物?」

    「這麼說來,你還希望我吃屎了?」

    「是的,要不然,會破壞環境的。」

    「你只要不將屎扔地上,就不會破壞環境。」

    「可是,我已經將屎扔地上了,你又沒有吃掉。」

    「柱間,你其實就是一隻狗。」

    「不,我不是,你才是。」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因為一個吃東西的問題,就討論了好幾天。」

    「葉晨,你說,我們接下來應該做什麼?」

    「依我看,接下來,我們應該尋找離開這裡的辦法。」

    「可是,這裡是柱間的終極幻境,我們應該怎樣才能夠離開。」

    「離開的辦法是有的,我們怎麼進來的,就應該能夠用反方法出去。」

    「但是,萬一回去的方法不是進來的方法反過來的呢?」

    「那這樣的話,我們只能夠研究一下算法了。」

    「哦,道理我們都明白,但是算法是真對於某種問題提出的解決方法。」

    「我們現在面臨的問題就是要離開這裡。」

    「可是只有一個問題的話,根本就沒有辦法解決。」

    「是的,我們還需要條件。」

    「條件究竟是什麼。」

    「條件就是我們要活著離開這裡。」

    「哦,我的天,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有些不太對勁啊。」

    「哪裡不對勁了。」

    「就是,你說的那個活著離開這裡,這個條件,不是條件,而是條件和結果的結合。」

    「那就是活著。」

    「可是活著也不是算法的條件,應該屬於算法的結果。」

    「不對,結果是離開這裡。」

    「不,所謂的條件,就是能夠推出結果,我們活著,並不能推出離開這裡的結果。」

    「你這麼說,意思是死了也能夠離開這裡?難道不應該是活著才能夠離開這裡?」

    「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因為,離開這裡,和活著,應該都屬於結果,是結果的兩個部分。」

    「那好吧,結果就是活著離開這裡。」

    「那條件呢?」

    「條件就是,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就沒有辦法得到算法。」

    「只能說,我暫時不知道吧。」

    「那你什麼時候會知道?」

    「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會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你知道什麼時候回知道?」

    「我不知道我知道什麼時候會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什麼時候會知道?」

    「你夠了,再這樣問下去,沒有結果的。」

    「不,有結果,哪怕你最後給出了肯定答案,通過逆推,你就能知道你什麼時候知道了,從而推出你知道。」

    「哦,這是一個

    階認知。」

    「是的,這是一個多重的嵌套認知,所以我最後問你嵌套了

    次之後,你究竟知不知道?」

    「請問,

    等於幾?」

    「

    沒有確定的答案,

    是一個趨近於無窮大的數。」

    「好吧,沒有給我確定好的數,我怎麼可能得到一個正確的答案出來。」

    「可以的,我們只需要知道極限,取極限就行,這樣就能夠知道你t

    y&nbp;yu

    bet之後能否知道了。如果取了極限還不知道,那麼我們就別嘗試了。」

    「換句話說,如果取了極限能夠知道,我們就要嘗試?」

    「這當然啊,你說呢?」

    「我覺得,不管取極限能不能知道,這都不應該嘗試,因為

    趨近於無窮大,這本來就不是現實能夠達到的情況。」

    「確實,在現實當中真的打不到,可是,這裡並非現實,而是柱間的終結幻境,所以能夠達到。」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了,那麼我們可以開始了。好了,結果就是我不知道。」

    「好吧,看來我說了那麼多,都是廢話了,沒想到你結果還是不知道,太尷尬了。」

    「是啊,這個結果太令人尷尬了。」

    「我想說,其實我還有另外一個辦法能夠離開這裡。」

    「什麼辦法?」

    「那就是,挾持柱間,只有挾持了柱間,我們就能夠強迫終結幻境取消掉。」

    「你覺得,終結幻境會為了柱間而取消?」

    「肯定會的,畢竟終結幻境就是柱間的產物,沒了柱間,必定不存在。」

    「可是,所謂存在並非是因人而轉移的。」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可以閉嘴了。」

    「不,我偏偏要說。存在就是永恆存在,當現在存在,那麼過去也就存在,過去存在,現在也必定存在。存在無法被人的意思轉移,不能說他只存在於過去,現在就不存在了。也不能說過去不存在而現在存在。」

    「好吧,我一不小心又給了你一個裝逼的機會了,你開不開心。」

    「不是很開心,因為想到了這些,並不能幫助我們離開這裡。」

    「我不是說了,挾持柱間,讓他撤銷幻境。」

    「可是我也說了,存在是永恆存在的。」

    「是的,是永恆存在的,不過我可沒有說,概念這種東西不是存在。」

    「你是說,撤銷他,讓他真的只存在於概念?」

    「是的,你想一想,只要他只存在於概念之中,他也是存在的,只不過沒有表現出來。」

    「哦,那這樣就真的是太好了,我們趕緊挾持柱間吧。」

    「好的,我抓他的頭,你抓他的腳。」

    「什麼意思,不是說要挾持他,抓他做什麼。」

    「這樣的姿勢,會讓人失重懸空,脫離了地面會讓人感到恐懼,畢竟人類本來就是地面生物。」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覺得柱間是鳥人,他不是地面生物。」

    「傻瓜,要當他懸空的時候,才算是鳥人。」

    「可是,當他懸空之後變成了鳥人,我們的挾持就對她無效了。」

    「是的,不過這個變成鳥人的過程並不會短暫,他會很漫長,漫長到足夠柱間將幻境給撤除。」

    「你確定?」

    「是的,我很確定,畢竟這是一個回合制的世界。」

    「你怎麼確定這是一個回合制的世界?」

    「因為我們的對話,就是你說完我說,然後再你說。」

    「對啊,我居然沒有發現,真是奇怪了。」

    「一點兒也不奇怪,因為人類不可能同一時刻接收處理多個信息,理論上人腦只有一個,只能夠同時處理一件事情,所以就成了回合制的了。」

    「哦,我明白了,所以不只是這個世界,真實世界也一樣。」

    「不,只有這個世界會這樣,因為這個世界的旁白跑掉了,為了確定誰說的話,所以只能夠用回合制的形式。」

    「嗯,那我們趕緊去抓柱間吧。」

    「葉晨,斑,我仿佛聽到你們說了要抓我?」

    「是的,我們說了要抓你,你要不要跑?」

    「我不跑,我要等你告訴我為什麼之後,才決定要不要跑。」

    「那我們就在沒有告訴你為什麼的時候將你抓起來。」

    「葉晨,你太聰明了,這樣子我們真的抓住了柱間了。」

    「柱間,你被我們抓起來之後,會不會害怕?」

    「一點兒也不會害怕。」

    「那這樣呢,我們讓你懸空。」

    「我害怕極了,快當我下來。」

    「葉晨,我說的沒有錯吧,柱間真的會產生恐懼。」

    「嗯,斑,一直以來,你說的都是對的。」

    「葉晨,斑,你們已經講我抓起來了,可以告訴我原因了吧?」

    「好的,我這就告訴你原因,原因很簡單,就是我們想要挾持你,然後讓你將我們從這個幻境空間裡面弄出去。」

    「哦,這樣可真實糟糕,我想告訴你們,挾持我也沒有用,因為這個幻境已經誕生了自己的意識。」

    「沒關係,即便是誕生了自己的意識,在主人受到威脅之後,也會主動為主人而犧牲的。」

    「斑,我一直都認為葉晨比你聰明,看來是對的啊,你覺得幻境會那麼好,為了我而去死?」

    「柱間,我仿佛聽到你在說我笨。」

    「不要仿佛了,我就是說你笨。」

    「好了,斑,你不要生柱間的氣,他這樣也是為了你好,讓你更加準確的認識自己。」

    「葉晨,你好樣的,我真的是沒有辦法反駁你,但是我很生氣。」

    「斑,我這是在勸你不要生氣,怎麼你反過來那麼生氣了?」

    「是的,我反過來很生氣,但是正過來就不生氣了。」

    「那你倒是正過來看看。」

    「我正過來,你就要反過來了,這樣子,生氣的人就變成了你。」

    「我願意為了你而生氣,斑。」

    「哦,葉晨,你這樣子,我都太感動了。」

    「感動的話,就不要說反不反過來的話了。」

    「不是,葉晨,柱間有腳臭啊,我抓住他的腳,當然要生氣。」

    「哦,斑,我也聞到了腳臭,而且,你那邊是重災區。」

    「那你可憐可憐我,我們換一下方向好不好。」

    「不好,那樣的話,你就沒有辦法得到歷練。」

    「我不想得到歷練,葉晨,我只想好好的活著,太臭了,我簡直要被臭死。」

    「哦,那你究竟死了沒有。」

    「沒有,還沒呢,正在被臭死中,進度百分之五十。」

    「柱間,快點把鞋子脫掉,讓進度提升到百分之百。」

    「葉晨,你難道不擔心斑會被臭死?」

    「當然,我擔心他不被臭死。」

    「哦,葉晨,你這一招聲東擊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根本就是想要藉助我的腳臭,將迷宮給熏出來!」

    「是的,你很聰明,我和斑排練了那麼久演的一場戲,一下子就被你給看出來了。」

    「那是因為你們排練的時候我就在場。」

    「好吧,不過沒有關係。斑動手吧!」

    「好,馬上!」

    「不,斑,你死的好慘!」

    「吼~是誰將我給弄醒?是誰,那麼臭?!」

    「不好,迷宮果然清醒了,葉晨,快跑!」

    「柱間,你慌張什麼,不就是你養的寵物,害怕不成?」

    「是的,我很怕,畢竟是迷宮,而我們都在幻境裡面。他還沒有醒過來的時候,只會潛意識裡面控制我們。現在他醒過來之後,我們就完蛋了。」

    「柱間,這話你怎麼不早說?」

    「你又沒有問,我說個毛線?」

    「那你現在怎麼又說了?」

    「因為你問了啊。」

    「有……有嗎?」

    「有,你問了,我也聽到了。」

    「斑,你沒事吧,怎麼那麼快就醒了?」

    「那個臭的勁頭過去之後,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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