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小說 > 仙俠小說 > 情渡今生 > 第六十五章 相贈

    測試廣告1觀禮台上,雪兒夾雜在人群當中,霜兒緊跟在她身旁半步內。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雪兒姐姐,李大哥剛才是怎麼破開那巨劍的?」霜兒緊張兮兮的小臉上鬆了松,長大小嘴,兩隻水靈靈的大眼睛裡面滿是訝色,偏頭望向公孫雪兒。

    公孫雪兒笑而不答,緩緩搖了搖頭,望向她,輕聲道:「我也不清楚,不過他好歹是贏了。」

    說話間,從身後走來一位黃衣年輕道長,禮貌的輕聲問道:「姑娘可是公孫雪兒小姐?」

    雪兒扭頭望向他,眸子微微眯了眯,笑道:「我們走吧。」

    下了擂台,李孝清與歸海沉軒一同坐到遠些的蒲團上調息。剩下的五組人相繼登了擂台,餘下的這些個人知道今日的意義非凡,全都拿出了看家本事。

    「賢弟方才使得那一招六道歸一的劍法當真是玄妙,讓我好生羨慕。」孝清調息了一陣,笑意婉和的望向沉軒,贊道。

    沉軒睜開眸子,臉上浮現出一絲柔和,自嘲的搖搖頭:「再高明的劍法也不如李兄那一劍來的實在。」說到這裡,他饒有興致的浮出一絲笑意,望向孝清,嘴唇微動傳音道:「李兄的靈力純厚至極,卻不見用的什麼劍道法門。若是能有一門不錯的劍道功法相助,方才那一劍定然能爆發數倍的威能。」

    孝清臉上笑意更濃了幾分,不置可否,眼中靈光微閃,傳音道:「我只是一介散修,無緣得那等寶物,如今見得賢弟的劍法精妙,確實叫我心動的很。」

    「若是李兄不嫌棄小弟的劍法粗陋,小弟願意將劍法相贈。」歸海沉軒微微思量,權衡了些分量,抬眸又傳音道:「不過,小弟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李兄能夠指點。」

    「哦?賢弟但講無妨?」孝清心裡猜的七分,眼中喜色更濃了,他能感覺到方才那劍法的精妙之處,若是將融靈之法傳透露些給他,倒也無妨,況且融靈並想像中那麼容易。

    歸海沉軒從懷裡取出一隻用藍布包裹好的方冊迅速塞到孝清手中,周圍的人都在關注著場中的比賽,並不曾有什麼人注意他們這邊。李孝清接過那物,拎在手裡,感覺像是一本書冊,急忙塞進了懷中。

    「這便是歸元劍訣的上卷,我想向李兄拜求你那元力和靈力的融靈之法,不知可否?」

    孝清聽得方才那只是歸元劍訣的上半卷,眼中略顯出一絲失落,正巧被沉軒看在眼裡,後者急忙補充道:「李兄不要誤會,不是小弟不願將全卷拿出,實在是我也只有資格取得這歸元劍訣的上半卷拓本,剩下的中卷和下卷均在歸元門中,上卷和中卷除非本門核心弟子才有可能接觸到,而下卷只有門主和兩位長老能觸碰。」

    「哦,無妨,我能托賢弟的福修習這歸元劍訣的上卷已經是很知足了,哪裡敢胡亂奢求。」孝清望著他的眸子,看他不像是在說謊,面色頓時緩了緩,笑道。接著說:「那融靈之法,我也是摸得些皮毛,只是我並無什麼書冊秘籍供你參閱。待到這玄清宴罷了,你到山下仙客來客棧里尋我。」

    歸元沉軒見他應下,難得面上露出一絲極淡的喜色,傳音應了聲,囑咐道:「這本歸元劍訣上卷我只能借你觀閱三日,三日後玄清宴畢了,我須得帶回本門,否則會被門主責罰。」

    「賢弟放心,三日後必當原物奉還。」

    陳鋒所在的擂台上,在他對面正站著一個身高七尺,相貌有些俊逸的紫衣男子。紫衣男子面色難看的望著陳鋒,眼裡滿滿的忌憚和懊惱,眼角抖了抖,竟然不敢上前一步。這人正是昨日在街頭調戲李玲兒的趙成文。

    「怎麼?你不動手?」陳鋒譏笑著背負著雙手,不屑的瞥著他。

    趙成文昨日見過了他的身手,心裡早已對自己是沒有半點底氣,喉嚨發乾的咽了兩口唾沫,訕笑兩聲:「陳公子法力高強,小弟……,小弟……。」

    陳鋒隨意往前踏出一步,趙成文渾身一哆嗦,下意識的往後撤了一步。

    惹得台下一陣譏諷:「這人怎麼回事?還沒開打就認慫,真是丟臉。」

    「話可不敢亂說,他可是金陵蒼梧派的少門主,金陵五公子之一的翹楚。」人群里有人識得他的身份,趕忙尖聲故意補充了一句,這話聽著分外扎耳。

    「什麼狗屁金陵五公子,慫成這樣。」

    「哈哈哈哈哈……笑死人了,這德行,還翹楚!」

    頓時有三五個人紛紛附和道,眼中譏諷之色更濃了。

    趙成文聽這些話在耳朵里,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心裡早已把他們的祖宗十八輩罵了個遍,心裡委屈的暗罵:都是些嘴巴上逞能的東西,待會兒你們對上他讓你們連哭的機會都沒有。

    陳鋒見他還不出手,神色多了些不耐煩,一步跨出,眨眼便衝到趙成文面前,抬起一腳便朝著他的腹部踹了出去。

    「我認……」趙成文看他衝來,頓時大驚失色,趕忙就要求饒。輸字還沒說出,他都來不及反應,便被一腳踹得飛出百步之外,重重的摔下了擂台。

    「嘩……。」台上這一幕引得台下觀戰的人一片譁然。

    陳鋒緩緩收回腳掌,頭也不回的翻身落下了擂台。

    趙成文臉色苦兮兮的捂著腹部爬起身,心裡滿是委屈,卻只能生生往肚裡咽下去。

    第九座擂台上,一道人影被一巴掌閃的飛下了擂台,頭一歪昏了過去。而在這座擂台下的幾人面色驚恐的看著擂台中央的那名身著一身謝蠻服飾打扮的少女,誰能想到,一名女子居然這般恐怖,接連三場下來,尚未用過第二巴掌。

    惹得陳鋒也朝著這邊看過來,冷漠的眸子眯了眯,輕聲念了句:「有意思。」

    那少女細腕上的銀鈴叮鈴鈴的顫動,聽得悅耳,臉上笑容輕俏可人,猶若一隻飛舞的靈蝶。

    今日入了場中的女子不多只有寥寥十幾人,故而這第九擂台上的女子反倒成了場中最受矚目的人之一。

    突然第五座擂台上傳來一聲慘叫聲,朝那邊望去,擂台上的青石磚崩碎了輸塊,灰塵瀰漫開。白衣道士提著一個滿臉鮮血吊著半口氣的男子迅速躍下了台面,接著從手中摸出一枚白色的丹藥給他餵入口中,又右手並指為他點封了三處撕裂的筋脈。

    灰塵散去,露出一雙銀白色的雙瞳,冰冷的遠遠望向李孝清。李孝清也被這邊爆出的動靜驚了的側目望了過去,四目遙遙相對,那雙銀白色的雙瞳讓孝清皺了皺眉頭,感覺十分不舒服。

    張道天望著場中那異族女子,又掃了掃那銀瞳少年,輕聲笑了一聲:「越來越有趣了,這女子怕不是那謝蠻的聖女謝盈盈?」

    「那少年應當是石坤殿的小公子傅凌雲,果然繼承了他母親的血脈。」秦霜華多望了一眼第五座擂台上,划過一絲賞識之色,急著說:「開來今年的玄清宴是俊才輩出呀!」

    呂子鎮並未言語,目光時不時的從李孝清身上瞟一眼。

    兩個時辰又過去,巳時已過。各個擂台已經選出了前三名優勝者,李孝清與陳鋒、謝盈盈、傅凌雲、歸海沉軒赫然在列,三十人站做五列,在一名年紀約莫三十歲的黃衣道長帶著登上第二階小廣場。餘下的人留在了下方的大廣場上,儘管面上帶著遺憾和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最下方的大廣場上,憑空列出三百餘席桌椅,白衣道士邀眾人入席。

    小廣場上列著五行六列長桌,三十人隨著黃衣道長的示意相繼入了坐,端坐蒲團之上。

    近了午時,石階最頂處傳來三聲鐘鼎洪音。接著兩行白衣道士手中捧了一摞玉碗走下石階,左手一拋,那些個淡綠色的玉碗穩穩的落下在三百餘方桌上正中。

    小廣場上三十席與台下的玉碗顏色不相同,呈現藍綠色,相比較更為精美了許多,碗中各靜置一枚金黃色的靈丹。

    張道天望著階下,從袖中掏出一隻青綠色的小鼎,裡面盛滿了一汪帶著青綠色的汁液,鼎口微微升騰著些乳白色的霧氣。揚手輕輕一拋,那隻小鼎在飛過三座石橋時候忽然變大,化為一樽一丈高的青綠色巨鼎。

    兩邊十八名黃衣道士迅速站到鼎前,手中法印整齊劃一掐動,凌空一指,巨鼎中頓時射出三百六十股青色溪流朝著下方案桌上的玉碗中落去。

    「這玄清靈液是我自無極山前取來九天之水,融合三千九百六十八味靈藥,耗費七七四十九天煉製而成,凡人飲之可消除病痛延年益壽,修真之人飲之可強化經脈,固本正源,大有益於今後修煉。」

    張道天面色祥和的,望向下方諸位來賓,笑著講到。

    呂子鎮面上表情無什麼大的波動,待張道天講罷,淡淡的:「那三十丸扶元丹作為嘉獎,此丹可祝你們打通一道關竅。」

    大廣場上三百人望向上方三十餘席位,紛紛露出驚羨之色,其中不乏一些困在第十層久久不破之人,那扶元丹正是他們急需之物。

    「多謝張天師。」

    「多謝三尊。」

    「……」


    眾人眼中湧上一層喜色,急忙恭敬齊聲拜謝道,尤其是一些個得了扶元丹的男子,幾乎是面露狂喜。

    李孝清與陳鋒、歸海沉軒略微相視一眼,相繼飲入腹中,那扶元丹化入了玄清靈液中,使得那青綠色的靈液多了一絲絲淡淡的黃色氤氳。

    靈液入腹,頓時化作一股精純的靈力擴散開來,小廣場上三十人感受到腹中靈力竄動,急忙閉目盤坐靜坐下來,各自掐著法決,調動那股靈力進行煉化。

    不到半個時辰,三十人中突然散發出一道靈力波動,緊接著第二道、第三道……第十道。

    接連二十多人利用扶元丹的藥力藉機衝破關竅。一些個沒有進階的修士靈力也比先前雄厚了些,各個臉上流露出濃濃的欣喜之色。

    陳鋒緊咬著牙關,急忙將腹中那股靈力運轉周天,強行將那股靈力壓了下來經過幾個周天凝練之後變得不到原來的五分之一大小,當那股靈力凝練成液態的時候,忽然調動丹田內的靈力融合著那道靈力晶絲狠狠朝著第三十二道關竅門戶狠狠撞了過去。

    第三十三道關竅衝去,經脈被這道洪流狠狠一震,陳鋒內府震顫,腹中的玄清靈液驟然化作一道青色的靈光包裹在了他的經脈上,經脈被靈液護住,那股晶紅色的靈力再度朝著那道關竅打去,內府中傳來嘭的一聲,那道門戶終於洞開,一股更為濃郁的靈力波動朝著四周擴散開來。

    隨著陳鋒打通了練氣第十二層的第一道大關竅,周身的靈力波動比之前更為雄渾。

    李孝清睜開眸子,面色平靜的突出一口濁氣,一行三十人唯有他和那傅凌雲身上沒有絲毫波動。仿佛那股藥力沒有起到絲毫作用一般,後方的幾個進階的修士看這兩人沒有破開桎梏,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意。

    飲過那一碗玄清靈液,一行三百人被遣回了客棧,明日卯時那三十人再次到此處。

    陳鋒帶著李玲兒同李孝清一道下了石崖,公孫雪兒與霜兒早已在崖下等了幾人。公孫雪兒故作不知,向孝清詢問崖上的情況,霜兒在一旁站著,沒有多嘴。

    霜兒聽了公孫雪兒的吩咐,一同隱在觀禮台人群中,李孝清並未見得,只是將上頭發生的事情大致講了一番。雪兒聽了,面上帶了訝異,仿佛真的不曾親眼見到一般。

    幾人回到客棧,孝清獨自關在房中,急忙取出懷裡那本用藍布包好的冊子,解開布頭,裡頭是一本暗黃色的薄書,封面上赫然寫著歸元劍訣幾個大字。

    這歸元劍訣是歸元門的頂級秘笈,這本上卷共詳細記載了如何用靈力控制器物的法門,並在這之後記載了三式劍法。第一式是兩儀劍陣;第二式正是歸海沉軒今日用的六道歸一;第三式與前兩式不同,化繁為簡,歸元合一,歸元斬,它不似六道歸一那般可攻可守,但是威力卻遠非六道歸一可比的。

    隨著修為的增進,陳鋒眸子裡的溫度愈發冰冷,李玲兒現在坐在他面前,可是他雙目只是平淡的掃過玲兒的小臉,仿佛是在看陌生人。今日打破了第三十三處關竅,陳鋒盤坐在床帳內,調動天內激增的靈力緩緩運轉開來。每打通一個關竅,周天靈力入體,都必須儘快將它們穩固,否則會引起靈力虛浮,對今後的影響大為不易。

    李玲兒坐在桌前,一改以往的活潑勁兒,托著香腮定定的望著他冷峻冰寒的臉頰。這一路走來,她努力拉近的距離,這幾天感覺又在慢慢的自行飄遠了。

    你究竟是怎麼了?還是我太敏感?為何我在才捉到你的一絲溫柔,轉眼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在深宮裡長大的這些年,錦衣玉食,凡是自己想要的,總能有人給自己尋來,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卻叫她遠逐千里都趕之不上。玲兒記得他在南宮府時說的那些話,也只有那時候的讓她感覺自己無比的幸福。

    天子陛下的掌上明珠,大唐國的明陽公主陛下何時這麼委屈過自己,而今所有的委屈全都來自這個叫她牽腸掛肚的男人。

    兩行灼燙的淚水不知不覺從眼角滑落,苦苦的堅持,到頭來是對還是錯?

    公孫雪兒正獨坐在房中,從袖口取出一隻玉簡,凝望了片刻,緩緩放進了面前的墨色木匣子裡。

    隔壁房間,霜兒正在收拾行囊。

    忽然樓門前走過一高一矮兩道陌生的人影,朝著李孝清在的房間方向去了。

    屋外,小二正領著歸海沉軒到了李孝清門外,附手扣了三聲門,低聲喚道:「李公子,有名喚歸海的小公子來尋你。」

    孝清捧著手裡的劍訣正看到好處,聽得歸海沉軒到了,趕忙將劍訣收起來,起身開了房門。

    「李兄,小弟是來的有些唐突了?望兄長莫怪。」歸海沉軒猜的他必然回到客棧會第一時間翻閱那篇劍訣,可實在按捺不住那份急切,還是趁著天色剛晚早早的尋來了。

    李孝清將他讓進了屋內,吩咐小二備些酒菜來。

    「李兄不必勞煩,小弟今日來拜請求教,實在無心記掛那酒食之物。」

    讓小二退下,孝清與他入了屋內,插進門關,要他落座。

    「哈哈哈,那我們就直接切入正題吧。」孝清與他對坐,笑道。

    沉軒面色又是急切又是歡喜,循著孝清傳音與他的法子,感應著丹田內的兩股力量,閉目細細感應,在丹田中除了一團拳頭大小的淡藍色靈力之外,果然還有一道虛浮的暗黃色的元力。

    這元力與靈力的融合,重在一個和字,想要將二者融合不只是要靈力與元力的運轉方式熟練,需要對這個和字悟的清楚參的透徹。

    歸海沉軒得了竅,連忙調動兩股力量按照孝清講的方法運轉了一遍,而後歸于丹田內將兩絲力量往一起緩緩揉了去。

    「轟」丹田內爆開一道沉悶的爆炸聲,沉軒儘管有了防備,那股爆炸產生的氣浪,直把他的丹田震得生疼,若是調用的靈力再多些,可能丹田會被直接炸裂。

    歸海心有餘悸的抹去嘴角的血跡,苦笑的搖了搖頭,自慚道:「小弟愚笨,實在對李兄說的感應參不到半分妙處。」

    孝清見他果然失敗了,暗嘆一聲:「賢弟不必氣餒,我最開始嘗試融合這玄黃二氣的時候,也吃了不少苦頭,方才掌握了些皮毛。」

    「這修煉一途本就是都天地造化之事,哪能是順風順水,不過這融靈之法還真是兇險異常,看來想要掌握它得費不少精力了。」

    歸海沉軒又問他詢了些融靈之法的要點,直到夜深才離開。

    公孫雪兒站在孝清門外,欲要扣門,小手舉在門前又微微收一寸。婆娑的月影將她的倩影勾勒的完美無瑕倒傾靠在窗欞上。

    「雪兒?」孝清望見門外的倩影,輕聲喚了一句。

    倩影微微一顫,忽然消失不見,孝清眉頭一皺,方才那影子的模樣分明是雪兒沒錯,怎麼不進屋來?心頭帶著疑惑開門朝外望去,門外哪裡還有什麼佳人妙影。

    「咦?」孝清跨過門檻正欲出門望雪兒屋裡去,抬腳的時候在門前踢到一個物件,忙低頭看去,不知何時,在門外放了一隻八寸長三寸寬的黑色匣子。

    匣子下面壓著一封書信,孝清將匣子捧在手裡,並未急著打開,而是徑直朝著雪兒房間走去。

    「雪兒,你歇息了嗎?」孝清小扣房門,聽了聽屋內的動靜,低聲喚了兩聲。回應他的卻是一片死寂,屋內靜的出奇,孝清心裡咯噔一聲,急忙去推門。

    房門沒有鎖,月光從敞開的房門灑滿了屋內,床帳勾著簾,床榻上空無一人。屋裡收拾的整潔,沒留下片縷雪兒的物件,孝清急忙奪門而出,大步跑到霜兒房前,急切的扣了兩聲,還是沒有人回應,試著推開房門,竟與雪兒那邊無二。

    李孝清想起方才那封書信,急忙打開來去看,熟悉的字跡,是雪兒的親筆。

    寥寥數語帶著萬般不舍的情意,公孫雪兒帶著霜兒就這麼離開了,總覺得這個世界在這一瞬安靜了下來,沒了她的身邊,竟然會有些不適應。

    與君今日一別,只為來日能廝守餘生,君若念著我,就好好照顧自己,時候到了,我自會來尋你。勿念!

    公孫雪兒站在客棧外的一處小山丘上,往下望了許久,眼中一片柔情似水,霜兒安靜的站在一旁。

    「霜兒,我們走吧!」

    良久,回過頭,雪兒喚了霜兒沒入夜色深處。

    客棧內,孝清打開那隻黑色的匣子,裡面躺著一隻玉簡。如霜兒所講,這玉簡中記載著一部高階的練劍之法,只有築基之後,方能修煉。

    依照孝清現在的靈力,尚不能窺的其中玄妙,端詳了片刻,只好先行收入囊中。

    回憶過往,暗自傷神,孝清輕嘆一聲,坐在雪兒屋內靜坐了許久,方才離去。

    這一別,不知會是多久,是幾天?幾個月?還是一年半載……三年五載。孝清不敢往後再想,閉目修行,始終無法入定。

    罷了,取了白玉簫,提擺出門去,登得高處,倚坐月前。

    一曲悠悠的簫聲蜿蜒流淌,入得傷情的女子耳中,雙目潸然淚下。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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