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女孩身上,人群中不少人暗暗搖頭,一臉遺憾。
「這麼漂亮的姑娘就這樣毀了,真是可惜。」
「的確漂亮,三十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畢竟戰爭剛過,不同以往。」
「不過這麼好的姑娘賣三十萬,麗春園不可能做虧本生意啊?裡面會不會有什麼貓膩?」
「這麼好的姑娘,就這樣糟蹋了,我有錢,買回家當老婆都可以了。」
……
圍觀的人都在低聲討論,這麼漂亮的女孩,他們見得很少,淚眼汪汪的樣子,看起來的確可憐。君無憂上下打量了女孩一番,從桌上拿出三十萬籌碼遞給老鴇:「將她帶過來吧,買了。」
「是,謝謝這位爺。」老鴇又驚又喜,急忙接過君無憂手中的籌碼:「將她給這位爺。」兩名大漢直接將女孩帶到君無憂身邊。
「放開我,放開我。」女孩眼淚已經流下來,身體恐懼在顫抖。
在兩名大漢放手的瞬間,君無憂抓住女孩的手往懷裡一拉,整個人倒在她身上。
「放開我,放開我,啊……」女孩恐懼得尖叫,不斷掙扎。但無論她如何掙扎,都掙不脫君無憂的手臂。
「你最好安靜點,不然我讓他們帶你回青樓。」君無憂嘿嘿一笑,附在女孩的耳邊輕輕說道。
聽到君無憂的話,女孩身體一僵,立刻變得安靜,生怕君無憂會讓人帶她回去。如果被帶回去,她的以後將會非常悽慘。
「這就乖了嘛。」君無憂壞笑著將女孩抱在懷裡:「她的賣身契呢?」君無憂看向麗春園的老鴇。
「在這,在這。」老鴇將賣身契遞給君無憂後,生怕君無憂後悔,急忙跑出賭樓。
「這是給你的。」君無憂拿起幾張籌碼遞給王六。
王六看到幾張籌碼的數額,立刻眉開眼笑,急忙收了起來。其他人都用羨慕的眼神看著王六,畢竟出手這麼大方的人,他們很少見。
「牌吧。」君無憂看向賭侍。
君無憂的話一出,場上的氣氛再次變得微妙起來。回歸正題,賭桌上才是主題所在。
君無憂的眼睛在牌桌上,臉上帶著壞壞的笑容。
「喂,還敢賭嗎?」黃戚叫了一聲君無憂,剛才一把贏四十萬,讓他找到了爽感。
「敢啊,怎麼不敢。」君無憂一笑,現在手感來了。
在君無憂懷中的女孩身體一僵,緊接著癱軟在君無憂懷裡喘著粗氣,眼睛中的眼淚奪眶而出,咬著嘴唇不敢哭出聲。
「喂,小鬍子,我也加一注。」
「我也加一注。」
「我也來。」
君無憂剛答應,一下子多了五個人加局外注,在他們眼中,君無憂就是一個冤大頭。
「這麼多人加注,你別一盤就掛掉了,你現在桌子上只有一百三十多萬籌碼,還有沒有錢啊?」黃戚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君無憂。
「當然有,別怕我逃掉,這裡是兩千萬的不記名卡,可以放心了吧?」君無憂的一臉壞笑。
「我加注二十萬。」黃戚眼神一亮,笑容更深。
「可以。」君無憂一臉無所謂。
「求求你,放過我好嗎?」女孩無力地趴在君無憂的肩頭,聲音帶著哭腔,胸部傳來的不適席捲,讓她渾身無力,時不時扭動幾下。
君無憂臉上的笑容更深:「你幫我翻牌,如果贏了,說不定我一高興,就放過了你。」
「真的嗎?」女孩有些膽怯地看著君無憂,身體扭動幾下,但還是逃不過君無憂的魔爪。
「騙你有好處嗎?」君無憂停了下來,看著桌子上的骨牌:「翻吧。」
君無憂的手停了下來,女孩才鬆了一口氣,擦了擦眼淚,將桌子上的三張牌翻開。
牌翻開那一刻,周圍的人一下子變得安靜,他們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桌子上的牌。看著牌,君無憂的笑容變深,三個九點,二十七點。
「莊家二十五點,殺九家,賠一家。」賭侍掃視一眼場上的牌,淡淡說道。
「給錢吧,各位,手感來了就是不一樣。」
黃戚氣憤地丟給君無憂四十萬籌碼,其他人也無奈將籌碼遞給君無憂。這一盤,君無憂面前直接多了一百五十萬籌碼,圍觀的人都投來羨慕的目光。
懷裡有個美女,面前還有幾百萬,他們一輩子都享受不到這種待遇。
「贏了,可以放過我嗎?」懷裡的女孩可憐巴巴地看著君無憂。
「別著急,現在只是開始。」君無憂沒有去看女孩,眼睛始終盯著賭侍洗牌。
忽然,女孩再次感覺胸部一緊,整個人癱軟下來。女孩忍著屈辱,眼淚不聽話往下掉。她知道,暫時還跑不了。
「完成任務日行一壞。」壞蛋系統的聲音在君無憂的腦袋響起。
「出來到現在加了多少點?」君無憂問道。
「包括日行一壞的獎勵,共十二點。」
「靠,就是說我只增加兩點?」君無憂無語,忙活這麼久,才兩點。
「是的,你剛才出千一盤,增加兩點壞蛋值。」壞蛋系統說道。
「出千一盤才兩點?」如果君無憂能說話,現在的聲音肯定是不可思議的。
「是的。這不是一次****出千一盤,最多只能兩點。獎勵太多,你會用來刷點數。」
「懷裡這個女孩不算嗎?」君無憂用腦袋想道。
「不算,她是你買來的,現在是你的所有物品,你就算侵犯她,按照律法,你也不犯罪。如果是搶來或者擄來的,你這就算。」
「白忙活,回頭要改改律法。」君無憂鬱悶了一下,將目光放在賭桌上。如果那些人知道,君無憂是因為這件事才改律法,那些青樓的人肯定會吐血。
「繼續幫我翻牌吧。」君無憂抓了抓懷裡的女孩。
女孩身體顫抖了一下,伸手去翻牌,她現在只希望最後君無憂能贏,按照承諾放了她。
九…十…十,二十九點。場面再次騷動起來,這個女孩的運氣簡直逆天,兩盤都翻了這麼高的點數。
「不可能。」黃戚揪著頭,一臉難以置信。
「沒什麼不可能,『手感』好,沒辦法,給錢吧,各位。」君無憂一臉輕鬆地看著場上。
「再來。」
……
「小至尊,雙倍。」
……
「雙至尊,四倍。」
……
「不可能。」黃戚拍案而起,怒視著君無憂,這幾輪下來,君無憂的牌有點詭異。不是滿貫,就是至尊。前前後後,已經六百多萬。
其他跟君無憂對賭的,也是滿臉氣氛。自從這個女孩翻牌後,運氣好得有點詭異。在君無憂面前,已經擺滿了籌碼,三千多萬。圍在君無憂周圍的人兩眼放光,這麼多錢,他們第一次看見。
「你耍詐。」黃戚雙手撐著桌子盯著君無憂,如果不耍詐,不可能沒把牌都這麼好。
「我連碰都沒碰牌,而且牌是他們給我的。」君無憂說道:「如果你說我耍詐,證據在哪?還是你認為我和他們串通?」君無憂滿臉笑容指著賭侍。
一時間,場面陷入僵持中,君無憂說的沒錯,他從來沒有碰到牌,一直都是君無憂懷裡的女孩在翻牌,而且眾目睽睽之下,根本不可能換牌。
唯一出問題的可能就在莊家這邊。
黃戚和其他輸錢的富商都看向賭盤管理人,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今天這件事恐怕無法善了。
就在賭盤管理人額頭滿是冷汗時,一個聲音出現。
「是誰在我的場上耍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