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凌宿與墨逸修倆人傻了,他們居然認錯了人?而且還出手傷了人。
涼玦替她把了把脈,見她只是受了點輕傷,並夫大礙,這才放下心來。
玉凌宿瞧著臉色有些蒼白的鳳如畫,語氣微急的問道:「她怎麼樣了?」
他應該問清楚在出手的,可是要是真是他們要抓的那個人,估計等他問清楚人早都沒影了。
「幸好你沒用全力,要不然她就該去見閻王了。」涼玦掏出一方潔白的錦帕遞給鳳如畫,示意她擦拭嘴角的鮮血。
鳳如畫接過錦帕,抹過嘴角,乾淨的帕子上頓時沾上了血漬。
玉凌宿聽聞後鬆了一口氣,一臉歉意的看著她:「如畫姑娘,對不起。」
「宿哥哥,你……」她的話剛說到一半,猛的咳嗽了幾聲,「哇」的一口將積壓在肺部的鮮血吐了出來。
你幹嘛好端端的穿成男裝,來萬花樓做什麼?」涼玦奇怪的盯著她的一身行頭,沒死真是她命大。
廢話,萬花樓都是女的,來這裡當然是泡妞了。
鳳如畫緩了幾口氣後,見自己除了胸口有些疼,並無大礙,仰頭望著幸災樂禍的墨逸修。
「你丫的再敢踢老娘試試!你丫的別以為自己長的牛高馬大就了不起!老娘才不怕你呢!竟然踢我,踢你妹啊!踢死了你賠啊!惹惱了姑娘,我就去雇幾個殺手,將你先奸後殺,然後放火燒了你全家!」
涼玦與玉凌宿兩人怔住了,只有被罵人墨逸修還算鎮定,幽幽的道:「還能罵人就代表死不了。」
鳳如畫咬著薄嫩的唇瓣,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瞪著他。
「如畫姑娘,非常抱歉,我不知道是你,所以才出手傷了你,我真是不故意的。」玉凌宿一臉的愧疚。
「要想我不生氣也行,那說說你們怎麼會來這兒。」
難不成也是泡妞?不過墨逸修有斷袖之癖,來這兒的目的應該不是這兒。
「這個……」玉凌宿有些為難。
涼玦讓屋子裡的幾名青樓女子退了出去,然後說道:「當然是和你一樣的目的。」
阿呸!鳳如畫不信!
玉凌宿看了看墨逸修與涼玦:「涼玦,修,告訴她吧。」
涼玦一屁股又窩進了貴妃椅上,一手撐著腦袋斜躺著,慵懶的打了個哈欠:「無所謂。」
得到他們的默許後,玉凌宿才大概說了一下他們今晚來萬花樓的實情。
「抓採花賊!」鳳如畫激動的蹦了起來。
「噓。」玉凌宿用手指放在嘴邊,示意她小聲點,免得被門外或者隔壁聽到。
「真刺激。」她的整個神經都激動的要爆裂了。
墨逸修瞥了她一眼,很不理解她現在的行為:「這有什麼好刺激的?」
反正她就是高興,就覺得刺激,今生有幸能一賭採花賊的風采,她能不高興嗎?
傳說中的採花賊都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英俊瀟灑。
啊啊啊!總之,今天這萬花樓一趟她沒有白來。
「你們來抓採花賊,豈不知他的模樣,怎麼把我當成他了?」她狐疑的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