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小說 > 都市小說 > 重生之最強宗師 > 第四十三章 拉風的大哥!

    比起重刑監獄所見,這裡的監獄簡直堪稱精美。

    銀色金屬質感的鐵窗,乾淨明朗的空間。

    只是,畢竟性質還是牢籠,是無法讓人快樂起來的。

    「鐵門啊鐵窗鐵鎖鏈,手扶著鐵窗我望外邊。外邊的生活是多麼美好啊,何日重返我的家園?」

    為了不被獄中壓抑感染,無所事事的陳文博,開始哼唱起遲志強的《鐵窗淚》。

    「哥們,你能別唱了?我踏馬都要瘋了。」左邊牢籠的絡腮鬍,不滿地嚷嚷道。

    「嗚嗚,我想家了。」對面的獄友,默默擦了一把臉上的辛酸淚,心中滿是懊悔。

    陳文博這一嗓子,勾起了他心中的痛。

    既然無所事事,陳文博就開始和獄友們聊起天來。

    幾人天南地北地聊著,陳文博就扯到了左邊獄友,一個絡腮鬍的感情經歷。

    「噯,大叔,看你一大把年紀了,還進了這裡。說說看,你就沒個妻子兒女,十分記掛的嗎?」陳文博隨口問道。

    「有啊,我有過兩個妻子,可是最後都死了。」絡腮鬍有些唏噓,搖頭嘆息。

    「怎麼死的?」陳文博追問道。

    「第一個老婆喝了敵敵畏。」絡腮鬍突然平靜下來,仿佛沒有一點情緒波動。

    「那第二個呢?」陳文博對面的國字臉獄友,不甘寂寞地湊起了熱鬧。

    「死於頭顱破裂。」絡腮鬍回答得簡潔。

    「太可怕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國字臉直接貼到了鐵桿旁,手握著鐵桿。

    「她不肯喝敵敵畏。」

    絡腮鬍話音一落,國字臉的臉上就僵硬了。

    陳文博沉默,頓時不想和他說話了。

    難怪,之前絡腮鬍說過兩天就要送重刑監獄。

    「你又是怎麼進來的?」陳文博轉頭,看向對面的國字臉。

    「啊,我因為用炸藥炸魚,被判了15年。」國字臉一臉悲痛,唉聲嘆氣。

    「炸魚?15年?」陳文博難以置信,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這炸的是鯨魚,還是娃娃魚?」陳文博忍不住吐槽,根本不信。

    「不是,就炸起來一小片鯉魚。」國字臉瞪眼反駁,仿佛來到監獄是多麼的委屈。

    陳文博不說話,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後來又浮起來幾個潛水員。」國字臉泄了氣,聲音低了下來。

    臥槽,奇葩啊!

    陳文博牙痒痒,不知道怎麼說他。

    那些個潛水員,遇到這麼個神經病,真夠倒霉的!

    「你又是怎麼進來的?」陳文博右邊的牢籠空著,國字臉又向陳文博問道。

    「我是被冤枉的。」陳文博怎麼也不說自己幹掉了幾個殺手,指不定這裡就有錄音設備,將這話錄下來,又是一句「呈堂證供」。

    「拉倒吧你,我們哪個進來不是說被冤枉的?跟我們還玩這一套,這就沒意思了啊。」國字臉沒了興致,認為這個新來的哥們,一點也不耿直。

    「吵什麼吵,開飯了。」幾人正聊著,一個警察就走了過來。

    他給每個牢房前,擺上了一碗白米飯,一小碗菜。

    「謝了。」陳文博從鐵桿中的縫隙,伸出手,將碗筷拿了起來。

    儘管菜里沒有油水,米飯又干又硬,陳文博仍是一點也不挑剔。

    只有補充足夠的能量,才能提供易筋經的消耗。

    「得,你也別謝我,好好勞改。爭取早日出去,少吃一餐兩頓的,就算對我們的感謝了。」這個警員隨意笑了笑,哼著小曲離去。

    陳文博剛吃了兩口,以嚼蠟似的感覺,艱難咽下,就聽到了匆忙的腳步聲。

    一群警員提著警棍,徑直來到了陳文博的牢籠前。

    「來了,特殊照顧。」陳文博有些無奈,心中暗自嘆息。

    領頭之人毫無懸念,正是刑警隊長。

    「誰准許給他吃飯的?」他看到陳文博手中的飯菜,當即就怒了。

    「給我開門!」一聲令下,當即有人手忙腳亂地掏出鑰匙,前去打開大門。

    「臥槽,這哥們做了什麼,這麼大的仇恨!」國字臉看得呆了,目不轉睛。

    絡腮鬍看了陳文博一眼,嘆息著搖頭,覺得這小子的日子太難過了。

    陳文博看到這一幕,第一反應不是如何對付,而是埋頭猛刨飯。

    等到「吱嘎」一聲,鐵質大門被打開,陳文博已經風捲殘雲,狼吞虎咽地把飯菜吃了個乾淨。

    「開玩笑,要是把我飯搶走了怎麼辦?」陳文博的想法十分樸實。

    「給我打!」

    刑警隊長一聲令下,一群警員沖了進來,將陳文博團團圍住,手中警棍劈頭蓋臉地就打了下去。

    陳文博直接蹲在地上,雙頭抱頭,減少被打的面積,護住頭部等要害。

    「砰砰砰」

    一陣亂打,這些警員完全沒有手下留情。

    警棍像雨點一樣砸下,大部分打在了陳文博的背上,也有時候打向陳文博的頭顱。


    陳文博是利用手銬帶來雙手的聯繫,強行用右手,把左手帶到頭上的。

    很快,他的手背就被砸得通紅,腫得有些嚇人。

    但陳文博仍是一聲不吭,不曾求饒,目光澄澈。

    踏馬的,給勞資等著。

    忍著一身的疼痛,陳文博記下了這筆仇恨。

    「嘖!」國字臉和絡腮鬍,皆是看得有些不忍。

    「警官,你看打這樣就差不多了吧?再打要出人命啊!」國字臉忍不住,替陳文博求情道。

    「少踏馬廢話,再說連你***!」刑警隊長一臉猙獰,下手最狠。

    國字臉縮了縮頭,不敢再說話。

    這一頓胖揍,不知打了多久,打得幾個警員都累了,陳文博仍是沒有還手。

    刑警隊長有些不滿,他特意讓所有警員別上槍,就是等著陳文博的反擊。

    只要他敢還手,立刻就扣上「襲警」一類的大帽子,然後「情況緊急」。

    最後就是「失手」、「走火」,遺憾地將犯人提前擊斃了。

    殊不知陳文博上世就活到了三十歲,足夠的閱歷,底層小人物的察言觀色,早就讓他識破了這一切。

    你想打?行,給你打。

    想讓我襲警?我是良民,你們不講理,我不跟你們一般見識。

    陳文博明明被當做沙包一頓亂揍,卻沒讓刑警隊長有一絲快意,甚至十分鬱悶。

    「你小子最好儘快招了,不然有你好受的!」刑警隊長一口唾沫吐到陳文博頭上,手中警棍指指點點。

    「我們走!」刑警隊長收好警棍,耀武揚威地帶人離去。

    「砰」

    大門關上,被走在最後的那名警員鎖上。

    監獄裡一陣沉默,直到最後一名警員消失在視野中,陳文博才「嘶」的一聲,疼得齜牙咧嘴,倒吸了一口涼氣。

    「大兄弟,你沒事吧?」國字臉臉貼在鐵門上,關心地問道。

    「廢話,你被這麼打一頓你沒事?」陳文博有些好笑,瞪眼回道。

    而後他搖頭不語,在牢房施展開了易筋經。

    傷而不死,越挫越勇。

    陳文博感受著手掌和背部,一陣熟悉的酸麻疼痛,夾在在一起,讓他忍不住顫一了下。

    「我算是知道你怎麼進來的了。」國字臉愣愣地看著這一幕,喃喃自語道。

    「這,什麼斜教功法?英**?」絡腮鬍也是目瞪口呆,忍不住問道。

    陳文博又好氣又好笑,中華武術在他們看來,就是這樣的形象?

    沒有理會兩人,他自顧沉浸於玄妙的意境中,行雲流水地施展開身形。

    練完之後,陳文博感覺有些飢餓疲憊,就要在硬木床躺下。

    一躺下,背部的疼痛又傳了過來,讓他無法入睡。

    沒有辦法,他只能換了個睡姿,趴著睡覺。

    「嗯?」

    陳文博感受著左肩的痛感,試探性地想要抬起右臂。

    沒有反應。

    但,左手尾指,輕輕彈動了一下。

    陳文博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再關注。

    打打打,打不死勞資,勞資成個小宗師給你們看看!

    同一時間,一輛嶄新的勞斯萊斯幻影phantom,橫衝直撞地穿過紅燈,轟鳴嘶吼著,若一道黑色雷電般直奔石景區警察局。

    這輛車是勞斯萊斯03年的新款,秉承了勞斯萊斯一貫的高工藝風格,車身呈優美的流線型。

    車體似一尊成年象,大氣而磅礴,充滿了力感與爆發力。

    在03年,勞斯萊斯還不像15年一般,在不少省會級繁華城市都能看到不少。

    在這個年代,不是有錢就一定能買到,更是尊貴身份的象徵。

    更何況,這輛車,還在頭上堂而皇之地掛了個警笛。

    如果不是瘋子神經病,那就是個執法人物。

    車上,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按開了vertu手機的免提鍵。

    「哥,你能低調點嗎?我已經聽爺爺說了,你這次出門派頭不小啊。」

    「噯,妹兒說笑了。這不是情況緊急嗎?不拿出這個派頭,怎麼能夠一路暢通無阻呢?」

    「好了好了,不說了,哥馬上到那破警局了。」

    燕白雲,這個年輕的燕家少爺,微笑著掛斷了電話。

    而後,他臉上露出一個殘忍的微笑。

    龍隱,跟燕家是分不開的。

    龍隱的預備役成員,也不是阿貓阿狗能踩的!

    雖然他不是燕家嫡系,但燕家也不止家主那一脈勢大。

    燕青天的執法官位置,以及他手中的龍隱,讓這一脈的勢力只強不弱。

    燕白雲重重踩下了油門,享受著在燕京繁華街道上飛馳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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