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梅紅突然打開門闖了進來,伴著「咚」的一聲,驚的寒傾城身體一顫,紅著臉緩緩機械般的轉過身來看著梅紅,眼神木訥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而冷楚衣還是一臉的微笑,但看著梅紅的眼神似乎帶著一點的怒意,像是在不滿她的突然闖入一般。
而梅紅本來是像往常一樣來叫寒傾城起床的,她哪知道寒傾城會這麼早起來,哪知道冷楚衣會在寒傾城的屋裡,而且他們還似乎在做一些什麼秘密的事情。
一想到這裡,原本對這樣的事神經大條的梅紅也不自覺紅了臉,朝兩人呵呵傻笑幾聲,便立即轉身將門再次重重的關上,飛快跑著離開了這裡。
「梅紅,你等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寒傾城本想攔著梅紅,跟她好好解釋事情並不是她所看到的那樣的,可是想解釋的時候梅紅早就不見了蹤影。
轉身憤懣都是看著冷楚衣,咬著一口的銀牙,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裡蹦出來說道,「冷楚衣你最好現在給我放開你的爪子,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而這次冷楚衣還真的乖乖的鬆開了緊緊抓著寒傾城手的手,但臉上卻是微笑燦爛說著,「小傾傾你幹嘛這麼生氣,不是你說讓我男人點的嗎?」
聽著冷楚衣的強詞奪理,寒傾城終於忍無可忍,大聲的朝他吼道,「冷楚衣!」聲音響亮震得整棟客棧都在抖動,後晚吼完寒傾城便氣呼呼的奪門而出,把冷楚衣留在了房裡。
而屋內的冷楚衣微笑的看著寒傾城,轉身卻又變了一張面孔,從床底下拉出四個蒙面黑衣男子,將塞在他們口中的布塊拿掉,冷冷的說著,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為什麼要來殺小傾傾!」聲音就黃泉之水一般的寒冷,冷到了人們的靈魂深處,凍到了骨髓一樣。
那四個人擠在一起,眼紳恐懼的看著冷楚衣。昨天晚上他們接到消息,說寒傾城昨晚在這間客棧之中,所以他們就像趁著天黑來刺殺寒傾城。
可誰知房間之中哪有什麼寒傾城,有的只是一個魔鬼一般對我男子,冷楚衣。他們都是走在刀鋒利刃之上的人,可偏偏遇到冷楚衣讓他們心中不停的退縮害怕,那是一種類似於本能的衝動一般。
見冷楚衣臉色邪魅的站在他們兇惡面前,又再次說道,「我最後問你們一遍,是誰派你們來的。」
但是許久依然沒有人說話,而冷楚衣也不著急,手掌之中突然出現一片濃墨般的暗之團,將它輕輕的打入一個男子的身上,瞬間,那個男子從二十幾歲的青壯年變成了七八十的老人,一頭白髮滿臉皺紋,但事實卻沒有這麼的輕鬆。
男子突然倒在地上,不停對我打滾哀嚎,止不住的用頭撞著地,用那殘損對我牙齒啃咬著自己的肌膚。
見冷楚衣緩緩說著,「既然你不肯說,那麼就讓黑暗讓你們開口吧!」
說完手中又再次出現幾個暗之團,打入了另外幾個人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