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小說 > 玄幻小說 > 世界陣圖 > 放逐之地 第五十四章 你的身體有問題

    測試廣告1    至於袁澤則讓人有些看不清深淺,他的實力忽高忽低,肉身跟神魂之間似乎有著許多不協調之處。隨夢小說網 http://m.suimeng.co/這讓他的境界飄忽不定,但沒有超過王主境。

    如果不是幾人的兵刃過於強橫,或許根本不需要呂震打開護城大陣,僅是穆無雙一人出手就足以震懾眾人。但十方棍,古劍和油紙傘似乎已經有了神器之威,讓身為聖人的穆無雙也極為棘手,不能蓋其鋒芒。

    咯吱,咯吱...

    劍奴艱難踱步不復之前氣勢,背起殘缺古劍看了穆無雙一眼,轉頭離去。一絲微不可查的氣息從他的傷口處流出,杜軒忽然震驚,這一縷氣機居然跟地下龍脈有著七分相似!

    「道兄,留步。」

    穆浩雲衣決飄飄,雖然身受重傷卻依然風姿卓越,氣度不凡。

    翁~

    古劍微鳴,劍奴止步,扭過頭來似要再戰。

    三皇子失笑一聲說道:「道兄,你的身體出了問題,我這雖然沒有靈丹妙藥,但卻有靈器萬千,道兄要是不嫌棄,可以隨我去取。」

    他跟劍奴以道友相稱,不貶低也不推崇,不用皇室的尊稱而是江湖的稱謂。這一手不卑不亢,僅在隻言片語之間就把握了劍奴的弱點,在於古劍而非他本人。

    翁,翁

    古劍再次發出翁鳴,此戰它傷到了本源,在與不弱於他的十方棍和油紙傘碰撞中,使他原本就有些殘破的劍體新增了幾道豁口。劍奴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穆浩雲微微一笑,似有歉意,也像是在為剛剛的一戰致歉。轉身又對著袁澤說道:「道兄,你的身體有問題。」

    「神魂與肉體不甚契合,恰巧愚弟手中有一些古籍殘本,收錄有部分不可證實的古神時代歷史和神魂修復之法。」

    這一句話的重點在於古神時代的歷史殘卷而非神魂修復之法,袁澤一點就通卻也不戳破,整個古神時代都已被埋葬,而他也確實出現了一些問題,古神時代的歷史殘卷或許能找到一些隱秘。

    「小鳥兒...有意思,那就走一遭。」

    袁澤滿不在乎,擔起十方棍靠向杜軒。

    然而穆無雙卻先行一步將杜軒護在了身後,杜軒忽然心中一暖,衝著老師點了點頭。穆無雙想了想退了半步留了個側身,隱約之間杜軒任然在他的保護範圍之內。

    袁澤大大咧咧不以為意,他與杜軒之間還有許多話要講,但也不急於一時。此時正雙手擔在棍上饒有興趣的看著杜軒。

    三皇子眼見情勢不對立馬搭話:「道兄,你的身體有問題...」

    杜軒:「......」

    「道兄幼時仙紋被奪,而今三魂七魄不全,恐有危機。」

    杜軒猛然一愣,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他前世今生道心堅韌,知曉天道不全人亦有缺的道理。從不強求什麼,現在被他這麼一提忽然有些悵然若失。

    「殿下有法?」

    「沒有,但我可以幫世子製造一個機會。」

    穆浩雲滿面春風,和藹可親,讓人提不起防範之心。

    杜軒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穆無雙嘆息一聲也沒有說什麼,幾人心知肚明。

    「皇叔,你的身體有問題...」

    穆無雙:「......」

    「皇叔縱橫天下,一生不弱與人,為武道巔峰。如今更是貴為我族戰神,但皇叔神爐鑄丹田,點燃涅槃火。雖然更加強盛但卻是下策,聖爐終究是外物,涅槃火也是大神通。與皇叔的武道宗旨相違背,武之一途,只怕皇叔已經原地踏步許久。」

    穆無雙震愕,自己的身體問題即便是老友呂震和弟子杜軒都不曾發現過,竟被只見過數面的侄兒一語點破。

    三皇子的心思細密可見一斑

    「當朝的太子太傅不曾打過你?」

    穆浩雲忽然皮肉一緊,穆無雙早些年還沒有離開皇室之時,曾破例當過一段時間的太子太傅。當朝太子幼時曾因犯下過錯而被他當眾責罰,打的皮開肉綻。當代景帝知曉後,非但沒有過問還把太子召去又打了一頓,這也造成了之後的近百年來太子太傅過問太子品行之事。穆浩雲幼時也沒少挨打。

    「皇叔神威,侄兒汗淋...」

    「罷了,對此,你有什麼見解?」

    「侄兒此行前,曾在國庫中取出皇朝不老仙的手札一部,書中記錄有異法數種,或許可以為皇叔解惑。」

    穆無雙點了點頭,所謂的皇朝不老仙並非是仙人,而是一位妖族大能。曾被帝國三朝皇帝奉為上賓,其閱歷和見解令人仰止。

    穆浩雲鬆了一口氣,穆無雙念頭通達,隨心所欲,如果真想打他一頓出氣,只怕誰也拉不住。

    看著穆無雙吃癟,一旁的呂震多少有些快意。這時三皇子卻轉過頭來對他笑道:「呂將軍,你的身體有問題...」

    呂震:「......?」

    「呂將軍一生戎馬,南征北戰,在帝國闖下赫赫威名。但將軍的神賦過於霸道,需要入魔化魔才能激發出最大的威力。加上將軍連連征戰陳年隱疾頗多,據晚輩猜測,只怕將軍這些年時常會有無名之痛。」

    呂震一驚,自己的隱疾即便是貼身的護衛也不曾知曉,三皇子居然輕易的推測出了病因和原由。

    「殿下能醫?」

    穆浩雲搖了搖頭,回到:「三川城有能練出我族聖藥的神人,我自然不敢放肆,但此行之前陛下賜下三位九級御醫隨行,皆擅長治癒隱疾。」

    呂震暗自徘腹,三皇子的皇室心術過於縝密,步步為營,三言兩語間就能拉攏一眾人等。即便被排擠出皇城也能運籌帷幄。所謂的陛下賜予,只怕是他在暗中謀劃並求了許久,不然以當今景帝那般醉生夢死的模樣,又怎能將隨身的御醫賜下?

    「老狐狸,三皇子已經有了帝王之相。」


    呂震悄聲說道,穆無雙笑道:「呂將軍這就被折服了?」

    呂震虎目一瞪,道:「我是怕他挖我牆腳。」

    ---------

    入夜,暮光酒館。不大的酒肆中,杜軒,穆浩雲,魏胖,司徒靜四人對立而坐。而穆無雙則沉浸在不老仙的典籍中不能自拔,呂震也在御醫的火療攻勢下投了降。至於卜伯和袁澤則一起研究起了古神時代的歷史殘卷。

    三皇子以解除誤會為由硬拉著三人來到了酒館,魏胖有些不情願的坐下。司徒靜則有些不安,美眸四顧,如芒在背。

    氣氛在三皇子的調節下逐漸活躍起來,四人推杯換盞,話匣子也逐漸打開。

    「那妖族大能柳玉...中了我的奸計....嗝...饒是她奸似鬼...也得...也得喝少爺我的洗腳水,來,殿下,干!」

    一壺靈酒下肚,魏胖被捧的雲裡霧裡,拉著三皇子開懷暢飲。穆浩雲也沒有了皇子的架子,聊到盡興處,長身而起,腳踩著桌子大聲講著宮中的奇聞異事。甚至情緒激昂的數起了帝國天驕。

    魏胖在一旁附和著,聽到自己名字時喜不自勝,哈哈大笑。

    司徒靜躊躇片刻終於端起了手中的酒杯,向杜軒微微示意。兩抹晚霞染紅了她的臉頰,靈酒添詩意,桃色微醺,透露出幾絲少女的嫵媚與嬌羞。

    杜軒舉起手中的酒杯回應,仰頭一飲而盡。

    司徒靜咬著嘴唇,躊躇不安,最終還是問出了那句話:「你...為什麼要殺我?」

    擂台上,如果不是穆無雙在最後時刻出手,她早就死在了杜軒的憤怒一拳之下。那真實且濃郁的殺氣,讓她現在面對杜軒時都有些戰戰兢兢。

    杜軒不語,史前種種謀劃,後世或許不知,而她或許也只是誤入棋局的一枚棋子罷了。但若放置不管,必然會有更多的氣運被她一人奪走,不知多少天資會折殺在她的手中。

    為了打破易清的布局,杜軒就不得不殺她,不管她是否是無辜的。

    穆浩雲敏銳的察覺到了氣氛的異常,提著一壺半空靈酒坐在兩人中間。打著酒嗝吞吐道:「道兄...愚弟給你講個故事...」

    他像鄉野蠻夫一樣癱坐在椅子上,講起了他的故事。

    「眼下,北疆魔族有魔子三十餘六,都是魔族的新生一代,未來魔族的掌舵人,北疆傾盡全族資源培養。」

    「我族亦有白子過千,但黑子少而強,白子多而弱。常常十枚,百枚白子卻換不回一顆黑子,前線魔族...視我族人為芻狗,隨意屠戮......」

    三皇子灌了兩口酒,又接著說道:「你知道戰時每年前線要死多少人嗎?二十萬...整整二十萬族人...」

    他的臉上布滿了悲色,眼神卻依舊堅毅。

    「戰死沙場,埋骨他鄉...」

    穆浩雲腳步輕浮,歪歪扭扭,一腳踹倒一灘爛泥似的魏胖,占了他的位子。魏胖順勢打了個滾,鑽到了桌底。

    「來,滿上。」

    這杯酒竟有些渾濁,三皇子全然未知,自顧給二人斟滿。

    「杜世子,威遠候,司徒神女...這樣的天驕我族有多少?鳳毛麟角罷了。魔女,十二魔使,魔神獄,血河,鮮血聖殿,大淵,七君位...這些人...也非幾位不能戰也!」

    三皇子端起酒杯在杜軒的杯子上輕輕一磕,轉而仰頭吞下。臉龐竟有兩行清淚滑落。

    「杜兄,我知道你在惱怒什麼。但呂城主說過一句話,愚弟深以為然。他說狼群換不來一頭惡龍,有些人雖然有些天資,但終究還是凡人,打不破這片牢籠。」

    敬了兩人一杯酒,穆浩雲更加的放浪形骸。他呵道:「每一枚白子走到今日都極為艱難,神女是斬殺過許多人,那些人名聲在外卻成為了磨刀石。但!哪些磨刀石哪一個不該死?那天元城的段少,仗著些許天資在城中吃喝玩樂,淫.人妻女,他不該死嗎?」

    「那靈心宗的少主,貪生怕死閉門不戰,眼睜睜的看著邊塞十三個村莊被魔族屠戮殆盡,他竟設宴慶祝宗門無恙,他不該死嗎?」

    「那撫遠城的陸公之孫,仗著先祖蒙陰,私賣城中兵刃,致使城中兵卒千人竟無一副甲冑,他...該死!」

    三皇子情緒激昂,話鋒一轉,接著說道:「想那狂刀盟盟主司徒傲,南下阻獸族入侵,舉族前往卻只有一子歸還。他也於南域以身祭刀...」

    「其子司徒平為助神女修成禁忌之法,甘願身受千刀萬剮...魂飛魄散...」

    他話語逐漸低沉,充滿了無奈。人族孱弱,若不是前賢不計代價開疆拓土南據獸人北抗魔族。在危難時刻,族中總有人扛起那面不倒的旗幟,為族人挺身而出。或許放逐之地的人族早已消亡。

    司徒靜不悲不怨,一臉平靜的聽著別人講述自己的故事。這樣的故事,在帝國的歷史長河中,十分的老套,平常。但落在每個人頭上卻又那麼的不平凡,那撕心裂肺的痛楚。

    「如果...十位,不,百位稍有資質的人可以換一位司徒神女,那這一切就是值得的。天公!你睜開眼看看吶!為何不降下人才!我族危矣,我族危矣!」

    三皇子推開竹窗,一輪皓月灑下皎潔的月光。他對天嘶吼,宣洩胸中的不滿。無力的依靠在窗沿上,一代皇子低頭木然的看著窗外的人流。

    窗外,人流熙熙攘攘,雖然已臨近深夜,但演武場一戰,威遠候神威早已傳遍大街小巷。在有心人士的推波助瀾下,擂台戰被傳的神異不已。人們紛紛奔走相告,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喜色,一掃之前的陰霾。

    不遠處,神子教正在對月膜拜,嘴中朗誦威遠候真名,祈求上蒼的眷顧。

    杜軒嘆息一聲,後世對於青城沒有絲毫的記載。千仞御器是二師伯的禁忌之法,不僅能奪人根骨,更重要的是還會掠奪氣運。司徒靜不過是個傀儡罷了,是二師伯殺人的一把鈍刀。一點一點侵蝕著人族的氣運。

    但他此刻也沒有了必須動手的想法,殺了一個司徒靜,還會有另外一個出現,易清師伯不會只有這點手段。眼下更為重要的是解決族人的生存問題,魔族大戰在即,每一個人都至關重要。

    杜軒轉頭與司徒靜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夜深了,三皇子攙著魏胖在一眾侍衛的暗中保護下跌跌撞撞的向居所走去。司徒靜為了掃清心中的委屈喝的爛醉不已,被玲兒姐扶進了廂房。

    窗外三皇子的身影漸行漸遠,月光下長長的影子晃動。魏胖忽然一掃之前的醉態,沖穆浩雲豎起了一根大拇指稱讚道:「殿下這手苦肉計用的妙!」

    三皇子一愣,隨後苦笑道:「曾有謀士跟我說威遠候奸詐,我還不曾相信。沒想到你這黑心的胖子著實蔫壞,壞人都讓我來做,你到樂得清閒。」

    魏胖賠笑:「殿下深謀遠慮,我等凡夫俗子自愧不如。」

    「唉?魏候,你的身體好像有問題。」

    「是不是也不能勃?再起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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