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離島已經四天了 ,四天中雨然一直去小樹林準備做一個木筏,如果不能獲救她只能想辦法自救。筆神閣 bishenge.com

    這天早晨雨然感覺渾身不適她跑到廁所一看果然是月事來了,她知道即將面臨兩天生不如死的日子,也許是小時候受累,受寒的緣故,每次月事她就像沒了半條命一樣連腳趾頭都是痛的。

    她忍著痛在身下墊上厚厚的紙巾然後趴在沙發上開始與來自渾身的痛做鬥爭。

    也許是受了風寒,雨然感覺這次比哪次都要痛,冷汗打濕了她滿頭的秀髮,意識時而模糊時而清醒,她會被痛死的,仿佛有人在剝她的骨抽她的筋。

    不知道過了一個世紀?還是兩個世紀?不,應該是三個世紀的漫長時間,昏沉中的雨然感覺有人走進了屋子,接著是來到她的身邊。

    「喂!喂!」 是那個男人的聲音。

    雨然想睜開眼睛,眼皮卻沉重的像壓了塊石頭。

    「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我送你去醫院。」 男人似乎有些擔憂的說。

    她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 ,因為月事去醫院她可丟不起這個人。

    「不要去醫院,我只是生理痛。」 她虛弱的開口。

    男人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把她放回到了沙發上然後走了出去。

    一會的功夫男人又走了進來,耳邊不時傳來男人的腳步聲,雨然無暇顧及男人在幹什麼,她實在是太痛了整張臉因痛苦緊緊的皺在一起。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又回到她的身邊用胳膊輕輕的把她托起往她嘴裡放了什麼東西。

    「把藥吃了,在把這碗紅糖姜水喝了一會就會好些。」男人輕柔的說,雨然感覺就像子白在細心呵護她。

    一碗熱乎乎的紅糖水下肚雨然感覺痛感減緩了些但依然很痛,很痛。

    接著,她被輕輕的抱起雨然想反抗怎奈渾身像被抽了筋使不上一點力氣。

    「不要動,到床上去睡我已經把床加了溫。」男人看出了她的意圖說。

    「不要,我會把床弄髒的。」那麼高級的床如果弄髒了她可賠不起。

    「沒關係,我已經鋪好了床單。」

    雨然被放到一個暖烘烘的被窩裡渾身的冷氣瞬間被驅趕了很多,原來這個床還可以加溫。

    男人遞給她一條安心褲。

    「要幫忙嗎?」男人認真的問。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麻煩你先出去。」

    男人看出了她眼裡的抗拒也沒有再堅持轉身走了出去。


    雨然用了所有的力氣才將那條安心褲穿上,人也虛脫的倒在了床上。

    也許是那片藥起了作用,也許是床上的熱度驅走了寒氣,疼痛感不在讓人無法忍受,她慢慢的睡了過去。

    她是被男人叫醒的,當她睜開迷濛的雙眼,看到男人正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粥站在她床前。

    雨然想坐起身體,但渾身依然酸軟無力,她努力了半天都沒有坐起來。

    男人只好放下粥將她托起然後在她後背墊了個枕頭她才勉強坐起。

    「謝謝你。」雨然無力的說。

    「喝點粥吧,你已經睡了三個小時了。」男人淡淡的說,也許因為她病著,所以語氣不像先前的冰冷。

    「嗯。」雨然輕聲回答。

    男人盛了一小勺粥在嘴邊吹了吹遞到雨然嘴邊。

    「我自己來吧。」被這樣一個冷漠的男人照顧雨然覺得怪怪的。

    「張嘴。」男人固執的端著勺子沒有放下來的意思。

    雨然只好聽話的張開嘴,勉強吃了半碗粥雨然實在吃不下了皺著眉望著男人再次伸到嘴邊的粥搖搖頭。

    「我不想吃了。」她軟弱無力的說。

    「都吃了,浪費糧食可恥。」男人霸道的端著粥送到她嘴邊。

    雨然只好擰著頭皮將剩下的半碗粥吃掉。

    男人粗魯的幫她擦擦嘴不滿的望著她。

    「趕快好起來讓我這樣照顧你你可付不起我工錢。」

    渣男就是渣男雨然本想謝謝他的照顧,聽到他的話又把自己的話咽了回去。

    「誰稀罕你的照顧,我只希望離開這裡。」

    「那要看我的心情,心情好了我會考慮讓你走。」

    「你的心情好過嗎,整日一張撲克臉,我看你是虧心事做的太多笑不出來吧。」

    雨然窩著子一肚子的火,自己與他無冤無仇平白無故把自己弄到這個人際罕見的地方。

    「不要認為你病著就可以利用我的同情心,如果超了負荷是會爆發的。」

    雨然望著男人冷下來的眼神知道自己不能硬來否則吃虧的是自己。

    「謝謝你的照顧,我明天就會好起來,我現在已經好多了不需要人照顧,你可以去忙你自己的事情了。」

    雨然說完重新縮回被窩,無論如何她必須儘快離開這裡,這個男人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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